恭王羽弗遷說罷,命身旁太監上前攙扶敖亭玉起來。
敖亭玉不肯起身。
“陛下若是不答應的話,那麼,民女就長跪不起!”
恭王羽弗遷沉聲說道:“亭玉姑娘可知道,亭玉姑娘這可是在難為寡人!要知道,楚白他犯的不是一般普通的案子,而是殺人的命案!既然這件案子,已經交由了縣衙處理,那麼,寡人也不好插手此事。要知道,如果這次寡人看在你和你弟弟敖廷玨的麵子上,真的放了楚白一馬,讓他免於死罪,那麼,寡人豈不是有徇私之嫌?!亭玉姑娘剛剛還在誇讚寡人,是聖主明君,寡人可不想辜負了百姓的讚譽。”
恭王羽弗遷知道,自己隻要再稍微努努力,再給敖亭玉稍微施加一點壓力,那麼,敖亭玉自然會為了救有恩於她的表哥楚白,而主動的獻身。
此時此刻,恭王羽弗遷就在等待著,敖亭玉說出那句,恭王羽弗遷一直想要聽到的話。
敖亭玉冰雪聰明,不是猜測不到恭王羽弗遷這麼做的用意。
敖亭玉知道,恭王羽弗遷想要利用這件事,滿足他自己的私念。敖亭玉更加的知道,如果自己不委身於恭王羽弗遷,答應他開出來的條件的話,那麼不僅僅,表哥楚白的性命堪憂,就連她的親弟弟敖廷玨也會免不了為恭王羽弗遷事後穿小鞋。
敖亭玉內心再強悍,但是,也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無權無勢,根本就無法與軒丘的帝王抗衡。一味地頑抗,隻會讓她和她身邊人的處境,越來越被動。也隻會越來越激怒恭王羽弗遷,做出對她們更加不利的舉動。
“民女敖亭玉,懇請陛下,能夠出手救救楚白!民女願意答應陛下開出的任何的條件。陛下讓民女當牛做馬,做什麼都可以。隻要,陛下能夠救民女表哥楚白的性命!”
敖亭玉幾乎被恭王羽弗遷逼得走投無路。
恭王羽弗遷得意的唇角,微微勾到了一半,又緩緩的落下。明明正中下懷,卻裝作漫不經心的回答。
“亭玉姑娘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你這麼說的話就好像是寡人,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威脅你,逼迫你做出什麼選擇似的。要知道,寡人也是一個心慈仁善的人。不過你求寡人的這件事,確實很讓寡人為難……”
恭王羽弗遷故意裝作,猶豫了一番,也是勉為其難的微微點了點頭,暫時答應了下來。
“既然你的手中有寡人當時給你的這個信物,寡人又曾經承諾過你,當你遇到任何的困難的時候,都可以來到弗城來找寡人。你既然已經求上了寡人。那麼就算是再為難的事,寡人也要為你試上一試。要不,這樣吧。寡人先給你安排一處城中的客棧,你先安心的住下。等寡人,查明了真相。證明,楚白當時真的隻是一時失手的無心之過,失手誤殺了意洋酒莊的老板的話,寡人自會命人撤銷他的死罪。你就暫時回客棧等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