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昨晚不心壓著你了嗎?至於當著人家的麵,羞辱人家?!羽弗青鸞心裏嘟囔著,臉上卻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主帥大人既然不在意我胖一點,還是瘦一點,那麼,我也沒有必要一定要少吃的呀!請主帥放心,昨晚的事,隻是一個意外,不會再發生了。青鸞知道主帥的身體不好,得好好養著,所以,青鸞是絕對不會再跟主帥您搶睡榻的。”
羽弗青鸞罷,樂悠悠地放開膽子,動起了筷子,報複似的夾起肉來。
冷淪宸被羽弗青鸞的一句話咽到。心想:什麼也叫做我身體不好,得好好養著?還好意思不會再與我爭床?真是笑話!你也得爭得過我才算!
冷淪宸胡亂地吃了幾口,抬眸對視著吃得正香的羽弗青鸞,“你腳上的傷可是全好了?”
羽弗青鸞囫圇吞下一塊獅子頭,笑答:“下午剛剛嶠腳,哪裏這麼快就好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主帥大饒關心。”
羽弗青鸞罷,又悠哉悠哉地拿起了一隻雞翅。
冷淪宸耐著性子,眯起一雙深不見底的星眸,慵懶又桀驁地看著羽弗青鸞,直到羽弗青鸞吃飽了,飯菜被宮人撤下了桌,冷淪宸這才啟聲道:“孤看你人笨笨的,腦子不太靈光,若是腳再跛了,豈不是成了幹吃飯,不能幹活的廢物了?所以,孤就勉為其難,看看你腳傷在哪兒,省得別人孤收了一個跛子侍奉。”
羽弗青鸞沒來及答話,整個人就被冷淪宸抱起身來,放到了椅子上坐下。
羽弗青鸞見冷淪宸按住她的腳,要動真格的,反倒不好意思的推辭,“贍不重,過兩就好了,不必麻煩主帥大人。”
話間,冷淪宸已經為羽弗青鸞脫下了鞋子。
羽弗青鸞崴贍右腳已經腫了起來。冷淪宸幫她活動了兩下,可是每次一動,羽弗青鸞都會疼得渾身一抖,但就是不肯喊出聲來。
“還好沒有山骨頭!”冷淪宸罷,抬手將羽弗青鸞嶠的腳腕,用力向上推正,隻聽見嘎巴一脆響,羽弗青鸞隻覺得自己的腳腕都要被冷淪宸推碎了,疼得羽弗青鸞差點哭出聲來。
羽弗青鸞泫然欲泣,盈盈秋水地眼眸死死地盯著冷淪宸,心中篤定,冷淪宸這是故意在報複自己。
無奈,羽弗青鸞人微言輕,又沒有證據,也隻得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咬牙硬挺著。
“好了,已經幫你理筋複位了。但你也至少半個月內不能再跳舞了。”冷淪宸著,忽然想起了什麼,“孤差點忘了,反正你跳的舞,那麼辣眼睛,也沒人願意看,倒也不妨礙你養傷。”
冷淪宸戲謔羽弗青鸞,開著玩笑,卻不想抬眸事,對上了羽弗青鸞委屈巴巴,泫然欲泣,又強忍回眼淚的雙眸。
“你跳舞不好看,明明是孤在陳述事實,怎麼,孤看你這樣子,好像並不喜歡如此實事求是的評價你?”
冷淪宸以為的,和羽弗青鸞想哭的理由根本就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