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交易麼?”
看著麵前的這個麵色平靜的青年,蘇牧隻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做夢。他有些疑惑的走到了門外,再看了一眼外麵的牌子,再看了看裏麵坐在作為上麵臉色平靜的男子。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或者說沒有看錯的話,這裏應該是一個女廁所吧?”
回想起來今天的一切,蘇牧隻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衰。從很久之前自己在學校中暴露出了身上帶著的現金很多之後就有太多的人來找自己的麻煩,今天也是一樣……隻不過,這一次蘇沐是被兩個混混直接追進了女廁所中。不知道出於什麼顧忌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隻覺得老子天下第一的混混竟然沒有跟進來。但是看著麵前滿臉平靜的青年,蘇牧隻覺得自己更願意去麵對外麵的那兩個混混。
他很是無奈的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嘛?”
“你隨時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但是你需要的是一個幫助。我看得出來你需要這些。”
青年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在廁所裏麵,而且還是在女廁所開典當鋪的問題,他還是那麼平靜的看著蘇牧:“你一定需要一些幫助,而我這裏正好就又可以幫自己你的東西。而你,付出的僅僅是一些你完全不在意的東西和一些可以說完全不屬於你的東西。”
“……你在說什麼?”
蘇牧看著這個青年的麵孔,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家夥不像是一個好人。他四下看了看,卻發現自己身後原本應該是打開著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而取而代之的,是一麵堅硬的牆壁。突然聯想到了一些都市傳言的蘇牧隻覺得自己是不是遭遇到了一個傳說中的鬼打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點。
“不用害怕,也不用有什麼不舒服的表現。這裏就是一個單純的典當鋪而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青年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蘇牧的表現了,出聲安慰他道:“蘇牧,你的人生非常的悲慘,父母在你十歲的時候就因為車禍離開了你,在學校裏麵你的成績優越但是你卻經常被其他的同學欺負。你有很多的金錢,卻不足夠讓你活到能夠自力更生的程度。你想要找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可以傾訴的人。對不對?”
蘇牧有些愣神的看著這個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正常的青年。這麼熱的天氣他竟然穿著一身的棉襖,而且在這一身棉襖的下麵竟然是一雙非常帶感的人字拖。猶豫了片刻,蘇牧陳生道:“抱歉,我沒有什麼可以和你典當的東西。現在我可以離開這裏了麼?”
“你還在懷疑。”
青年微笑著道:“沒有關係,每一個我們靈魂典當鋪的人都會有所懷疑,這一點我不會怪你,現在我會想你說清楚我們典當鋪的業務情況,在聽完了之後你再離開這裏,可以麼?”
“……好吧。”
很是猶豫了看了看周圍慢慢的書籍和大片空蕩蕩的桌子,蘇牧訥訥得道,想要找一個地方坐下來。而青年顯然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隨便的揮了揮。在蘇牧無比愕然的目光中,一張椅子無聲無息的向他靠近,然後安靜的在他的身後停了下來。同時,一張桌子也緩緩的湊到了他的麵前,上麵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擺上了一杯剛剛泡好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