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雨中搖晃的數葉,如怒濤中起伏的孤舟,惟有無可奈何的隨波逐流。
人生的很多事,都是不抗拒的。有的,一死以留尊嚴。有的,隱忍負重。有的,被迫屈服……
淫威,為何要稱做淫威?
………………
泠泠~
無人彈奏,天音古琴自懸於空。
呼~
大風起,仿佛千百隻手在撫弄琴弦,一曲悲歌,由天地彈唱……
“啊……啊……”
青絲亂擺,淚痕交錯。獵人打獵,卻自陷陷阱中。
狂暴的衝鋒,絲毫沒有憐惜。丁聰渾身上下裏外,隻覺有用不完的力氣。那血液依舊在沸騰,在灼燒,惟有瘋狂的發泄,才能平息。
似纏綿,是糾纏。
時間的齒輪,在緩慢的摩擦著轉過。
泠泠~
琴聲偶斷後,再起。
若雪眸子裏哀傷神色一閃而沒,玉手一抬。那天音古琴便回落入懷。
同時到來的,還有一雙罪惡魔爪,夾帶著一股大力,重重的蹂躪著那胸前的一對飽滿。
“別……這樣……”聲音軟弱無力,又似情人低語。
“曲子很好,舞跳的也不錯,我喜歡。”男人的聲音低沉,卻自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魅力。
“你以後去哪裏?”若雪喘息聲,挺了挺胸。“我跟著你。”
“去看青衣。”
“好看麼?”
“去了就知道。”
“恩,我跟你去看。”
“不急,還有事做,做完再去也不遲。”
“還做什麼……啊……哦……”
…………
“為什麼要跟著我?”
“我教之主說過,我天生鳳體,男人不可褻瀆。哪怕僅是肌膚接觸,也必造反噬而死。”
“哦?”
“教主還說,能承受而不死的,便是我的真命天子。”
“真的?”
“恩。”
“這麼說來,你當時那一曲,若是真的不能讓我暴斃。你還真的打算讓我受那反噬了。”
“是的,我生在至善,有恩情不可不報。若那曲不能敗你,惟有以身相搏。”
“可惜還是我命硬啊。”某人大樂。
“所以,我才要跟著你。”
“我若不要你跟著呢?”
“我就再彈一曲,讓你離不開我,纏綿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