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倒是很多,比方說聖子聆聽了半年,眼界已是開闊無限,加上她迥異常人的精神能力,好多連丁聰也沒仔細挖掘的東西,她都能推陳出新,甚至於修改某些疏漏,讓各種武道更加的精細、完善。這讓丁聰在交流之後,也頗有收獲,真是無心載花花繁茂,意外之喜。另外,丁聰本身也是主要的忙碌於傳授武道,占據了大部分的精力。況且他也發覺了一個問題,聖子終究是南蠻人的聖子,她是不管怎樣也不會離開南蠻,甚至於不會離開聖人殿堂。一旦彼此關係親密到一定程度,難道自己就得留在南蠻麼?
顯然,這不可能。不說別的,就是要複活曾經的摯愛唐傲雪,就讓他不得不離開,還要去其他的世界尋找機遇。
既然希望不大,又要免卻分離的苦楚,丁聰就刻意的保持了自己與聖子的關係,維持在一個哥哥和妹妹的層次,不敢再如某一夜裏那般粗魯。
經曆了初吻的聖子,卻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於開啟了情感的禁區,由一個什麼都不明白的懵懂小女孩,成長到了青春躁動的女性。在隻有二人的時候,她時或故意引誘或挑逗的舉動,越來越頻繁。常常讓丁聰口也幹、舌也燥、渾身如置大火爐。精神上的極度“摧殘”,倒也意外的磨礪了他的心誌。
隻是,聖子自青絲重生,日益透露著千萬的誘惑。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媚惑天成。往往一個簡單的眼神,就能表達出無限的風情。婀娜的體態,凹凸有致的身段,都仿佛具備了無聲言語的神奇能力。
一切的變化,都令丁聰苦不堪言。每日裏,幾乎不再分什麼清晨就會勃起。而且日間勃起的次數,也從偶而的一次,到兩次,到三次……
所以在後來的傳授武道的過程中,丁聰基本都要打坐,而很少下到廣場裏。這樣一來,缺少了溝通,自然就無法和南蠻人打成一片。不過,錯也有錯招。距離一旦拉開,丁聰的形象也就越發的高大神秘,崇敬的心思就越發的重。
人,基本都是在這種條件下,被披上神的色彩的。丁聰的人性,就被南蠻人眾口相傳,趨於神化。甚至於背地裏,南蠻人已經快把他和聖子相提並論了。一個,是南蠻的聖子,一個,是南蠻的神師。
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大時代!
在丁聰絕大部分原因是為了獲取那給他驚喜的信仰之力,而千辛萬苦的傳授各種武道中,所有的南蠻人都似忘記了從前的亡命殺戮與血腥,都開始有模有樣的盤坐修煉、體悟道之精華。不再是蒙昧般的在殺戮中借生死壓迫而爆發潛力,,而是真正的轉向了參悟境界的修煉道路,離開了曾經的修煉誤區。
在一批又一批武者聽講後,又去各自所在的城市部落代神師傳授,萬千修煉法門都鋪散開來,幾乎人人都找到了適合自己修的武之道。
物當盡其用,人當盡其才。武道不是功法高深玄妙就一頂修煉的非常厲害,而隻有適合自己的武之道,才能修煉到神奇的境界,擁有強大的力量。
在後世的記載中,丁聰來臨的時代,被稱為南蠻人開化的時代,也有叫神師時代的。當然不論什麼叫法,都是在為丁聰添加著神的色彩。有人說,自神師入南蠻,教導眾武者,武之大道才算真正的有了根本性的發展。
殊不知,當時的丁聰,卻隻是為了盜取信仰之力罷了。而後世人修煉多有打坐的習慣,卻不知道最初的源頭,隻是丁聰為了避免身旁有聖子在的尷尬,怕露出下體的“一棍朝天”而已……
時間,永遠是最無敵的,也是最能撒謊欺騙的。在時間洪流的衝擊與掩蓋下,真實的一切,都被扭曲。
可是,管他真實與否,誰會計較?誰會在意?
神師,是永遠的神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