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男人最可怕?
答案是:當一個男人喪失了身為男人的標誌性物件,而又麵對那導致自己物件失靈的罪魁禍首時,是最可怕的!
火乘道現在就屬於這種人,看著丁聰無辜的樣子,他的臉色變得鐵青。耳邊又適時的回蕩起木家的家主——木晴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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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火乘道那般大膽子的火家諸位長老,經過一番天人交戰,終於強行把目光收回。為了分心,不去想像木晴秋迷人的體態風韻,他們才“盡職”的救治起火乘道來。
火乘道雖然沒有爆陽,卻也因長時間的勃起沒有宣泄,盡管各位長老努力的以滋潤術、恢複術等術法單獨醫療那局部,仍是無力回天,終究促成了早年間的一個太監誕生。
神誌緩過來後,火乘道就很快發覺了自己身體的異常變化,自然是知道自己糟糕透頂的情況。欲哭無淚中,他憤恨的責問木晴秋,到底之前發生了什麼。而那幾個長老,也是豎起了耳朵傾聽,希望聽到一些感興趣的東西。
木晴秋也是怨恨火乘道的下作手段和他依仗法神修為胡來的行徑,直接不留情麵的說道:“是你自己使用的藥物,結果被那該死的丁聰襲擊,然後你就長時間的……沒那個,怎麼會不出事?活該!”
眾長老都注意到,在木晴秋說到丁聰二字時,她的眉宇間,偶而蕩漾過一絲春情,哪裏如口中所說的“該死”?分明是……
往下的,隻能想想,卻是礙於身份地位等原因,不能說,不能問,隻能爛到肚子裏,留待以後意淫了。
那火乘道聽了,並未發覺木晴秋的表情變化,隻是記住了那個元凶的名字——丁聰!
心頭恨難當,於是便不顧身體的“微恙”,請來了金家的家主,大家一起商議如何對付丁聰。倒是火家一位長老頗有腦筋,直接指出了一點,丁聰是必然要到博愛術法學院的。
而後,仔細的一分析,便敲定了三條路徑,所有三大家族的勢力,都集中這三處,守株待兔!
果然被他們算定,丁聰在試圖進入學院的時候,於某一條路徑上,被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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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圍困,那便隻有一戰!
吼!
丁聰仰天長吼,目光冷冰深幽,一層無色的能量罩霎時包裹住了他的身體。而後,長發無風自飛揚,傲然麵對那無數得到命令開始進攻的人群!
“想殺我,就先拿命來!”
噗!
最先衝近丁聰的一個修煉技法的法尊級別高手,還沒等施展得意的拿手絕技,就被丁聰以快速絕倫的速度欺近,單手五指並攏成刀,在其脖頸處一削,那鬥大的頭顱就脫離了軀體,眼珠兒裏尤帶著不甘與難以置信的,滾落地麵。斷頸處,一腔熱血噴發,似紅色煙花綻放!
“啊——”緊跟在後的人群,都發出一聲驚呼,他們想不到丁聰竟然這般紮手,這般厲害,這般凶狠!
一時都有些躊躇,那火乘道見了,喝罵道:“都給我上,要是誰退縮不前,回頭就等著火家的報複!他就一個人,能對抗的了幾個?都他媽的給我上,誰殺了他,以後我擔保他得到一塊封地,從此與火家相依持。不離不棄!”
火乘道這番話說的很不好聽,而且處處顯現著火家,對於金家和木家,卻是半字未提,明顯是因為有火家的老祖宗出麵,而有了靠山,不再將另兩家放於眼內。那金、木兩家的家主,自然是明白個中的貓膩兒,心裏均是不滿,麵上雖不露聲色,暗地裏卻都對自家的勢力人員打著眼神,或是以奇特的傳音術溝通,要求他們消極怠工,不求什麼,但願無損傷。
如此,火乘道當然也看出些端倪,也醒悟自己言行太過,頗有悔意。不過,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心頭便燒騰起一把怒火,將理智徹底湮滅,隻知道大聲的嗬斥著自家的手下,去和丁聰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