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小姐看不過,當即分開眾人,攔阻道:“人命再不值錢,也不能隨意殘害吧!”
那華衣男子聽了本要發怒,卻見金三小姐長的天真誘人,嬌巧可愛,淫思頓起。便揮手阻止手下凶漢們的粗魯舉止,然後就圍住了她。
沙蓮當時見金三小姐上前,本想拉她一把,卻沒抓住,等她也擠進人群,金三小姐已是被圍在當中了。此地可不是金家的地盤,能依仗的就隻有木家三女和丁聰了。
金三小姐見被圍堵,也知自己莽撞,便先聲奪人道:“我就是金家的三小姐,你可不要放肆。”
金家,的確是好大的名頭!
那華衣男子也被驚了下,但轉念一想,金家是何等大的家族,小姐出門,怎麼也得前呼後擁的跟個幾十號人吧。而她就獨自一位,想來是借用人家響亮的名頭來詐自己的。如此,更是放肆,笑容裏也包含了更多的淫蕩。說話也是挖苦的很,最後,才說道:“既然你說是金家小姐,能拿的出證據麼?倘若拿不出,哈哈,我可是要好好懲罰你的呦。”
金三小姐新中叫苦,麵上卻強自裝做鎮定應承道:“哼,一會兒我的奴隸們就過來了。等著吧!”
說話的時候,金三小姐偷偷一瞄,卻正見沙蓮混跡人群中給她打了個眼色,然後就迅速的退走搬救兵去了。見沙蓮如此機警,金三小姐才稍微放心。
那華衣男子見她神態篤定,也是疑慮,竟也耐心的等了起來,沒敢立即動手放肆。一時,便僵持住了。
沙蓮出了人群,便飛一般的去找木家三女,可等她到了彼此分開的地方一看,傻眼了,木萍等三女都沒了蹤影。無奈下,沙蓮心急火燎的往博愛術法學院奔,希望能找到丁聰,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等她到了小樓,喊了好幾嗓子,也沒見丁聰,已是哭的心都有了,不死心的她就要上樓瞧個仔細。沒想,丁聰正忙乎著色狼采花的大業,等他聽出沙蓮話裏的急切下樓時,倆人便撞了個滿懷,也就是之前發生的一切了。
丁聰擔心金三小姐的安危,一刻也不想耽擱,就邊跑邊問,大致的了解了個中情由,對金三小姐頗有些埋怨的同時,擔憂倒占了九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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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久還不見你的奴隸們來?是不是把你忘記啦?哈哈哈……”華衣男子等了好久,也不見有人援助金三小姐,而看她也逐漸露出焦急神色,更是放心,知道自己猜測不錯,她根本就不是什麼金家的大小姐,隻不過是來攪局的,想必也有幾個依靠罷了。不過麼,華衣男子美美的想到:“柏家覆滅,如今這地盤裏最有實力的就是自己的歐家了。量她那幾個幫手也掀不起多大的浪來,看來本少今天要走桃花運嘍。”
“小美人兒,看在你不認識本少,隻要乖乖的跟我回去認錯,我是舍不得懲罰你的。要是你不答應,哼,哼!”華衣男子得意的哼了兩聲,其威脅之意十分的明了。
正在金三小姐慌亂的無言以對時,就聽得人群外有人高聲大喝道:“草你姥姥的,不答應又怎樣?”
華衣男子正自興奮的淫思浪想,被這一聲罵噎的哏一下,直翻白眼,等他反應過來就要回罵時,卻見一個氣勢如神的男人夾著個如花女子大步流星的闖了進來。
金三小姐見了,頓時感覺幸福萬分,似乳燕般投進來人的懷抱,順勢在他臉上狠狠的“啵”了一口。那男子笑著拍拍金三小姐的後背,才轉身對華衣男子道:“幹你老母的,說啊,不答應又怎樣?”卻是一路擔心金三小姐,所以連暴粗口。
華衣男子被他氣勢所壓迫,莫名的一陣恐懼,不由得一邊後退保持距離,一邊壯著膽子小聲喝道:“告訴你,我是歐家的六少,你要是動了我……我歐家可不是好惹的。”
金三小姐皺眉道:“剛才他用眼睛非禮我,聰哥哥,你要給我出氣。”
那髒話連連的男人竟是丁聰!總算是在金三小姐有危險前趕到了。
此刻聽了她的話,丁聰倆眼一瞪,大聲道:“那就挖了他的眼珠。”
“人家可是有後台的啊。咱們惹的起麼?”沙蓮不滿意自己仍被丁聰夾著,出言打擊他道。
丁聰聽了,仰天狂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費點時間,連他的後台一鍋端!”
一鍋端?不單是華衣男子一方楞了,連那些圍觀的也傻了!歐家,總體來說也是個頗有實力的家族,隻是因為柏家太強勢,所以才沒顯出歐家來。但這並不表示歐家就能任人拿捏,隨意欺侮。而現在,這後來的男人在明知道歐家是那華衣男子後台的情況下,還放此狂言,他是精神上有問題,還是……真的能把歐家一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