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雨害羞之餘,也曾麵紅耳赤的悄悄偷窺過幾次。每當她看到幾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不休時,都想早些離開這天下第一的“淫窟”。
然而,仿佛是冥冥中有那麼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般,數次想要挪移目光並躲避時,心底似乎總有一個聲音在勸說:這不是自己想看的,是他們不注意場合,小樓地方擁擠,難以不碰見的,並不是自己本性淫蕩等等。如此,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後,加上幾次無意撞見,竟慢慢的習慣了。
有一天,曦雨出去解手,可能是消化不好,結果占用了好長時間。等她回來時,推門的一刹那,就見幽蘭肢體著地的撅著,而丁聰正站在後麵,雙手扶著她的臀部賣力的衝刺著。那淫糜的撲滋撲滋的鑽取聲,如一曲慷慨激昂的樂章響在曦雨的耳畔。
丁聰正麵恰好對著門口,也見到了開門後就被驚呆的曦雨。似乎是有意的,丁聰的幹勁兒愈加的猛烈,大有舍我其誰,英勇就義的氣概。
幽蘭正疲憊的垂頭應付身心與靈魂的雙位衝擊,根本就沒聽到動靜,此刻受丁聰的又一波轟炸,頓時興奮到了頂點,沒命的放聲叫喚著,那高歌之音無半點遺漏的傳到了曦雨的耳朵裏。
曦雨不自禁的緊了緊了雙腿,臉唰的飛騰起兩朵紅霞,耳根發熱,臉若敷粉,其狀極為嫵媚。那波瀾壯闊的酥胸時起時伏,喘息也愈發的短促,鼻息亦是咻咻。
丁聰見了,自然曉得這美貌的歌姬怕是動情了。心下一歡喜,動作也是更加狂暴,勢如出山猛虎。那幽蘭尚不知情,叫喚聲中已略帶嘶啞的哭泣,顯然是快樂到了顛峰。
曦雨僅呆滯了一下會兒,腦中便飛快的左右衡量:如果退出去,那麼恐怕就會被那個叫丁聰的好色奴隸認為是懼怕了,一旦他因此而繼續增大了膽子,相信用不多久就會蠻橫的強迫自己做某些不願意的事兒。隻有繼續的走進來,而且必須是無畏兼無視的昂首進入,用行動告訴他,自己不怕他,這樣才能保住一身的清白!
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身處局外,很多事看來都簡單無比,將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條理分明。可一旦身陷局中,那麼就會很容易的迷失理性。明明僅需要退一步半步就能海闊天空,誒,就偏偏死鑽牛角尖。不撞南牆不回頭,撞個頭破血流仍不回頭!
曦雨現在就是這樣,她就覺得自己不應該向丁聰示弱。而現在雖然麵臨著尷尬異常的境地,偏偏就強自壓抑著女兒的羞澀感,硬是撚動蓮步走了進來……
丁聰“呃”的咽了口唾沫,他沒想到曦雨真的敢進來,雖說她目不斜視,可就這麼巴掌大的地方,除非是閉了眼睛,否則怎樣都能瞅個清清楚楚啊!
看到丁聰似乎吃鱉的表情,曦雨沒來由的心頭放鬆,就那麼端莊大方的穿行了過去!
丁聰的異樣,幽蘭自是迅速的感受到,隨後她也發現了“路過”的昂首如高傲的白天鵝般的曦雨。
曦雨行走時,美妙的身姿隱隱可見。那修長而直嫩的玉腿、盈盈一握的小腰、挺聳的臀部等處,勾畫玲瓏的曲線盡皆畢露。
幽蘭曾經是位女同誌,對女人尤其是極品的女人,有著深入的研究。不談平日,就憑剛才那幾眼,幽蘭就斷定,曦雨絕對是千萬中無一的尤物!
丁聰日常所為,幽蘭也是明白。再聯係到方才他對自己那狂暴生猛的衝鋒,幽蘭便完全知道了他的意圖,而心下,也就做出了某一特別的決定!
“啊!”幽蘭突然大叫了一聲,也不知是她和丁聰誰先動作而引發的後果,反正是響遍了整個小樓。
而就這工夫,丁聰竟然回頭說了一句:“曦雨,晚上我到你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