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旗飄飄(上和下)(1 / 3)

“宮主,請允許弟子出宮,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名綠衣宮裝女子看不慣如此狂妄的行徑,出言求戰。

那宮主大約四十幾許的年紀,聽到弟子的話仍麵沉如水,待那綠衣女子數番請求後,方才道:“也好,你便去試探他的深淺吧,務必小心謹慎。”

“絕不丟咱們司晨宮的臉麵,請宮主放心。”那綠衣女子麵色一喜,行過一禮,就轉身奔宮門外而去,心裏想著:“我怎麼說也算司晨宮裏排名在前十的弟子,難道還收拾不了你一個小小的武者麼?”

看著綠衣女子興奮的衝了出去,旁邊一個藍衣的女子對宮主道:“師妹此去,怕是驕兵必敗。”

“仔細說來。”那宮主似乎很是喜歡寵愛這藍衣女弟子,雖聽她言本方必敗,也不著惱,反是柔聲鼓勵她繼續說。

得到宮主同意,藍衣女子接著道:“師妹自恃司晨宮往日淩駕於江湖草莽之威,未將對手高估,驕傲自得,敗當成定局。當日一葉哥哥來此所言,若是屬實,丁聰其人之領域造詣猶勝我等,師妹卻絲毫未記心頭。所以,弟子敢說,師妹怕是走不過三五回合便會落敗。”

“三五回合?鳳兒,你未免太高估了丁聰吧!”那宮主也有些不信,抬眼看了看平生最得意的弟子——萬俟鳳。

“師傅,如果軒轅一葉哥哥眼光如此不準的話,怎配的上軒轅家第一青年高手之稱?弟子又怎會……”待說到這裏,猛然看到司晨宮主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頓時住了嘴兒,羞澀的垂下了粉頸。

“宮主……宮主……”司晨宮宮主剛要調笑自己這得意弟子一番,就見一黃衣女弟子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口中呼著宮主,頓時不悅,斥責道:“慌張什麼,全沒了往日規矩。”

那弟子急忙跪地認錯,然後說道:“香雲師姐戰……敗了,隻在那惡人手下走了一招。”

“什麼?”驚呼聲在整座司晨宮大殿裏響起,眾人均是一臉的難以置信。香雲,可以說是能在宮裏排名前十的年輕高手,竟然,一招敗北!

“她人呢?”宮主喝問。

“在……在後麵。”那黃衣弟子話音剛落,就見另有兩個黃衣女弟子抬著香雲小跑著進了大殿。萬俟鳳看師傅要發怒的樣子,連忙先聲道:“師傅息怒,師妹有此一敗,已在意料中,實是丁聰此人太厲害,怪不得師妹呀!”

那宮主聞言,臉色逐漸緩和,說道:“抬到近前來。讓本宮看看她的傷勢。”

等香雲被黃衣弟子抬到麵前,宮主看了幾眼道:“雖被破了領域,氣機卻未曾損傷,想來對方留了餘地。將息幾日,應無大礙,先送回去修養吧。”

黃衣弟子應了聲,抬著昏迷的香雲退下去了。

宮主歎道:“舉手投足間便破解了香雲五層的領域,看來丁聰這人確不簡單,倒是本宮也犯了輕視之錯。雨荷,”

“弟子在,”一名紅衣女弟子聞聲出列。

“你去試一試。”

“是,宮主。”

………………

“報,宮主,雨荷師姐兩招敗退,昏迷。”

“恩,知道了。那麼,青煙……你去,要小心。”

“是,宮主。”一青衣女弟子得令出宮。

…………

“宮主,青煙師姐也不敵,五招敗退,呆立不能動。”

“怎麼回事?”

“回宮主,那惡人……丁聰說那是中了他的武術——葵花點穴手,故此不能動。”

“知道了,難道,他便無敵了麼?鳳兒!”宮主頗疲憊的揉了揉額頭,終於叫到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

“弟子在,願往一戰。”萬俟鳳應了聲,行過禮,轉身奔宮門外走去。

一眾女弟子紛紛一掃之前的頹勢:“有僅次於宮主她老人家的三師姐出馬,若還不能勝,可就沒天理了。”

萬俟鳳出得宮門,便看見對麵兒站著一個男子,正自站在一杆大旗幟下方,身高七尺,體態勻稱,額眉朗分。唇緊閉,雙眼目視蒼穹,神色間頗多寂寥。

“閣下便是丁聰麼?”萬俟鳳出聲問道。

似乎受言語呼喚,方自迷失中醒來的丁聰點頭道:“是我。”

萬俟鳳道:“如此,便請出招吧。”

“你非我敵手。雖然比之前的強了許多。”丁聰卻未曾出手,而是說道:“何不請宮主出來一見?”

看他言語間頗有傲氣,萬俟鳳心裏也是有了一絲怒意,道:“要見我師,須先要過我這關。哼,不過是個狂妄之徒,倒是一葉哥哥高看你了。”

“哦?一葉哥哥?莫不是軒轅一葉?”丁聰好奇道。

“不錯。喂,你這人怎麼這般羅嗦,打是不打,你倒快點兒啊!”

“未戰而心浮,戰意雖勝而無殺氣,你已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