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精靈寶寶再露麵時已經長大到四尺多高了。一顰一笑自帶著一種別樣的風情,很難讓人相信三天前她還隻是剛出生的寶寶呢。變化不可謂不大,無論內在還是外觀,唯一沒變的就是對丁聰的稱呼了。這讓丁聰在整個慶典裏從頭鬱悶到尾,而安吉內亞絲隻能不停的偷拋媚眼借以安撫他,害怕他胡鬧打亂了慶典。
看他鬱悶難過的模樣,桑藍朵拉住丁聰的胳膊籍以安慰,丁聰忽然想到一樁事情,噓的後背冷汗直流。你道哪件事?原來他一直想著集合五顆心,卻剛才想到,即使收集滿了,可怎麼用呢?這可是大問題啊!
桑藍朵見他神情有異,一問才得知緣由,便脫口道:“其實也許我的老師能知道也說不定。”
“哦!”丁聰這才記起桑藍朵口中的老師,不就是那個連戰神的隱私都知道的老怪物拉芬舞孜,人送綽號法神的家夥麼?還真沒準兒能解決自己這一大難題呢!當下決定等精靈女王的繼位慶典一結束,到老國王那兒先通個信兒,之後就去西半月大陸找桑藍朵的老師打聽事宜。
精靈寶寶,呃……現在是新任的精靈女王了,接受過一眾精靈的祝福後,帶上安吉內亞絲捧過的象征女王的王冠,算是正式成為了精靈一族的王。那王冠鑲嵌著一圈兒亮晶晶的寶石,並不停的閃爍著各種色彩的光華,給人十分神聖的感覺,配合那嬌媚柔嫩的豐姿倒讓在場唯一的純正男人——丁聰的心砰砰直跳,小腹隱隱熱流湧動。而阿烈昂看著王冠上亮晶晶閃閃奪目的寶石,嘴角的唾沫流了一地,順帶給前衣襟洗了洗。高台上的女王看見丁聰目露色色的光,警惕的小聲罵了句色狼,在精靈們的簇擁下走進了原安吉內亞絲居住的房子。而安吉內亞絲則來到丁聰麵前笑道:“以後我就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了。”丁聰不顧桑藍朵詫異的眼神捏著安吉內亞絲的臉蛋也笑道:“那就可以天天……哈哈哈……”安吉內亞絲臉色紅撲撲的,並沒出現桑藍朵心裏所想的發怒模樣,便也明白了幾分二人之間肯定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至於是怎麼勾搭……怎麼到一起的就不曉得了。
是日全體精靈們都玩鬧了一天,天一摸黑,疲倦的精靈們各自回歸自己的安樂窩了。阿烈昂糾纏著丁聰尋求所傳神通的種種奧義,丁聰如今雖然沒恢複靈力,但功法仍未忘記,這多少年苦修的啊,怎能忘記的了。
於是對阿烈昂不解的地方詳細解釋了一遍,其實他私心裏覺得找個免費的合格打手並不容易,阿烈昂與自己簽訂了奴隸契約,它越厲害對自己隻有好處而無壞處的,所以比較認真的對待。
等阿烈昂找地兒參悟走後,丁聰正準備也找地方休息一下,哪裏想到,小腹間忽然“騰”的毫無苗頭的升起一團,燒的丁聰渾身熱汗橫流,肢體抖動的厲害非常,不壓製還好點,一抵抗就覺得一發不可收拾,腦子裏嗡的炸開了,理智隨即被淹沒的無影無蹤,腦中時而顯現唐傲雪惱怒有無奈的模樣,時而跑出安吉內亞絲那挺俏的圓,時而閃過桑藍朵豐碩的巨乳,時而是精靈女王嬌媚的麵容,相互重疊不歇,最後定格在精靈女王那裏……在最後靈智失控的刹那,丁聰悲哀的冒出一個念頭——完了。
安吉內亞絲和桑藍朵被精靈女王請到了房中,不過也不說話,三人就默默的坐在床沿。桑藍朵幾次忍住問的衝動,沒有開口,安吉內亞絲則不能發問,畢竟如今的女王不再是自己了,想她如此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也安靜的等待著。
過了三個鍾頭左右,桑藍朵最後忍不住了,剛要吱聲,就聽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兩眼冒著藍光費力喘息的丁聰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三人的視線裏。
桑藍朵張開的嘴半晌合不攏,安吉內亞絲也驚訝的看著丁聰,精靈女王則冷笑著道:“請你們來就是為了這個色狼。”說著伸出纖纖玉手指向如野獸般吼叫的丁聰。
失去了理智,人也就不再算是什麼高等動物、什麼萬物靈長了!而野獸的稱謂就意味著最原始最赤裸的表達方式,有欲望,那就做想做的,沒什麼條條框框的束縛,沒什麼道德尺度的壓力。
所以丁聰一看到精靈女王用手指著自己,就像饑餓的野獸發現了獵物般興奮,立馬撲了過去,精靈女王“啊”聲連叫,努力用那柔弱的手掌期望推開撲上來的丁聰,不過結果似乎不像她企盼的。
丁聰抓住她的衣裳,隻聽得“嘶”的一聲,露出了雪白玉脂的軀體。驚訝的桑藍朵在慌亂的安吉內亞絲叫喚聲中醒過神來,一同來拉扯丁聰,阻止他的野蠻行徑,可惜,都是無用功。丁聰嗷嗷叫著撕裂自己身上的衣褲,將那堅挺之物一舉就要……
無助的精靈女王帶著哭腔對安吉內亞絲道:“快,隔音結界。”隨後啊的一聲慘叫,渾身止不住顫抖起來,卻是丁聰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伴隨著女王咿咿呀呀的斷續叫聲,安吉內亞絲終於醒神揮手布了個隔音結界,將四人籠罩其間。
桑藍朵此生都沒料到能親眼看見一場活色聲香的現場版,一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怎麼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