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還敢扛(下)(1 / 2)

夜沉如水!月隱柳稍頭。風起舞,吹落滿天星辰。

老掉牙的評書裏常說: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在今晚,是不會有殺人放火這些勾當的。不過,今晚也不是平安夜!

丁聰在房中本來休息,誰知忽的小腹熱流竄湧,繼爾周身血液沸騰,呼吸壓抑,神誌頗為恍惚,腦中不自禁的浮現出唐傲雪的絕色容顏來,隻覺體內中燒,竟似有絲絲獸性灼煉著神經,有種急切想把她壓在身下的衝動。畫麵一閃,又出現了在廣場上和夢露間的那段兒,隻見夢露麵帶微笑,眉眼含春,正起起伏伏的努力耕作著,丁聰興奮的啊啊直呼,誰料片刻功夫,腦中夢露的麵龐漸漸模糊,丁聰著急凝神細看,不由吃了一驚,竟變成了唐傲雪的樣子……

說來其中原委,丁聰也隻是個可憐的受害者。他當初拜入歡喜佛門下後習會了歡喜術,這功法不是一般的房中術,乃是借男女交合之身取天地陰陽相融之意。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就是這個道理,那歡喜術又絕非一般功法想練就練,卻是一經練會便無法停住,必須時常用功,一旦停下,便會產生危險,輕則散去諸般神通,重則爆陽,從而魂消魄滅無形與天地中。丁聰當初被歡喜佛下過的詛咒——生生世世近不得女色,所以說狠毒便是源此。大幸的是丁聰非但沒爆陽,更加借了幾十世處男之力於今生修成純陽童子金身罡氣,也因此吸引了天之精華所孕育的混沌珠誤會丁聰的身體是它的母體它出生的家。福禍之間,一飲一啄,誰說沒有天意?

丁聰得混沌珠相助,體質更是強健到了恐怖的地步。但是,也隨之出現了後遺症——陽氣過剩。不過幾十世都挺了,也不差這一世,怪隻怪和夢露間那段插曲。就像一大堆幹柴碰巧有人點了把火,不燒個痛快怎麼行?這要不發泄出來,丁聰還能否再幸運一次就難說了……

唐傲雪在房中千頭萬緒,迷迷糊糊就是睡不著,總覺得心驚肉跳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驀地,一聲輕微的門響。“誰?”唐傲雪倒是眼明耳聰,喝問了一句。

“怕啦?是我。”一個男人懶散的聲音。

唐傲雪借昏黃的宮燈燈光一瞧,卻不是丁聰是誰?

“你來幹什麼?”唐傲雪怒斥道。“我可沒請你來。”一想起白天的事就一肚子火氣。

“我是不請自來呀。”丁聰嘿嘿的笑,有點流氓的味道。

唐傲雪見了,心沒來由的一顫,“天黑了,我要休息了,請你回去。”

“回去?回哪?”丁聰裝迷糊,人已一步步走進床頭。唐傲雪起身驚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就做你心裏想我要做的事。”話落,人已一撲就把唐傲雪按倒在床上。唐傲雪死命的掙紮,驚慌下倒忘了動用什麼法術召什麼飛劍。卻哪裏掙的開?

“不要……”唐傲雪的眼淚不由自已的流了出來。“禽獸,流氓。不要啊……你無恥……”一連串的話從唯一自由的嘴裏蹦了出來。

可惜某人無動於衷。衣衫一件件脫落……露出了圓潤的肩……

丁聰此刻像野獸一樣通紅的雙眼盯著眼前已被他扒的光潔溜溜的可人。從臉看到肩,從肩到那傲挺的雙乳,上麵兩顆鮮紅的葡萄……平坦緊湊而無半絲贅肉的小腹……小腹下,那讓男人血脈噴湧的花蕊……一雙修長的,此刻正微微顫抖著,仿佛雨中搖曳的荷葉……

唐傲雪隻是在最初反抗了一陣,其後便不再掙紮。隻是用雙眼冷冷的望著這個要毀她清白的“野獸”,見他停了下來,不由咬牙切齒道:“怎麼不繼續了,你個禽獸。怕了,哼,你倒是來呀,你個大流氓……嗚嗚……”說著說著已泣不成聲。“好叫你明白,”丁聰喘了口粗氣,“白天你說的這麼快就忘記了?”

“我說什麼了?”唐傲雪一陣委屈。“我什麼也沒說。”

“你說,隻要我答應你不再找觀音門的麻煩,你就什麼都願意做,是不是有這話?”

“我……可我也沒說讓你……這樣啊!”

“現在是我想這樣,你不是要收了我麼?我現在就要收了你。”丁聰喘息聲越來越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