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小碎步的向我走過來,二樓的妹子早已經躁動。可能由於太嗨了,引起了一個姓梁的教導主任的注意。
二樓的某位女子喊了一聲:“教導主任來了!”示意我們快點結束,穎兒就遞給了一張紙條給我,就跑回二樓了,而我也要故作淡定地反方向走。
手握著紙條,往好麟的地方彙合。
“怎麼樣?怎麼樣?得手了吧?”好麟心急好奇的問。
“沒怎樣,她就給了張紙條給我,想不到她們班的同學都出來走廊觀看了。”我鎮定的回答。
信裏的內容我也忘了,以前還能在櫃子裏找到,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不見了。大概就是我們可以試一試的意思。
看到信後,我們都喜出望外。我居然是三個中最快脫單的一個。
高興過後我們就在想接下來該怎麼做。“那現在我們兩個怎麼辦?”好麟率先發表感言。
“要不你把嘉好收了吧!哈哈~”我開玩笑的懟他。
隻見他一臉斜視,麵帶淫笑的看著我。“那我問問穎兒看看她班上的姐妹有沒有單身。”我拿他們沒辦法,不搞掂他們的問題我很難混日子。
“首先你和穎兒接下來要做點什麼先?”結宏冷靜的說。
“我想到了!我買個老婆餅給她吧?”我亢奮的說。
“這個主意不錯喲~”他們都表示讚同。
“既然你們都讚同,那你們幫我送吧。”我有點得意忘形。
第二天正午——
我躲在教學樓一樓的樓梯間,我附近有些梁柱可以為我作隱蔽。我就在樓梯間的窗口遠遠觀望。
“好了~看到穎兒了。”我看到她的身影,便示意好麟過去幫我把老婆餅遞過去。
他們就在哪課小樹上,就是她第一次遞信給我的地方,好麟走過去給了她後,嘮嗑了兩句回來我這裏,我問好麟跟她們說了什麼,好麟沒跟我說。就知道她挺開心的。
那段時間跟她來往很密,那時候讀書沒手機,也不能帶手機會學校,但我很想和她拍個照片留念一下。所以我就問我大伯借了台手機,是一個國產按鍵機,金黃色的。給人的感覺很土。
她也同意了我的想法,於是叫她表妹宜姍來幫忙拍照。我們選在放學後同學們都回家或者去街上吃飯的時間。
教室裏一個人都沒有,隻有我們三個。空氣中蔓延著害羞的氣氛。我們都很緊張,很放不開的合了影,無論宜姍怎麼叫我們親昵點,拉近一點,我們還是毫無親密的靠在安全距離中。
事後那張圖片已經不見了,怪自己不太珍惜,不知道這是唯一一張合影。。。
然後我們互留了電話,我也說了很多次想去井建她村裏玩,但都被她婉拒了,因為家教嚴的原因,她說了大概位置,但表達不清楚。所以我每次經過井建都很盼望,很妄想的想在公路邊看到她。
後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和我提出了分手,措手不及的,我沒向她問原因。隻是默契地越走越遠。
她也在(8)班,我也在(8)班。有時候考試學校會安排八年級和七年級的一起考,為防止作弊。
她也是坐第一排,我也是坐第一排,但每次很遺憾的,我去了七年級考,她就來八年級考,我在八年級考,她就在七年級考。
有一次我為了能改變這個規律,我就跟我同桌震琦換位置。誰不知那次我居然是跟穎兒的同桌一桌,而我的同桌就很穎兒一桌!造化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