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悠也遲疑的接過照片,她仔細的看了看,大呼:“朱琳!是朱琳!”
一聽夏曉悠這麼說,許恩澤也響了起來:“你說的對,這是朱琳。”
聽到這個名字,夏曉悠仿佛有陰影一般,身子也發起抖來。
“這女人,和許強離婚了,據說是因為生不出來孩子……”許恩澤說。
“啊?這麼可憐啊?”夏曉悠有些傷感的說。
一看夏曉悠這個樣子,許恩澤氣的不打一處來,他責怪著夏曉悠說:“你這個笨女人,她想殺了你,你還同情她。”
警察說:“既然你們都知道是這人,我們抓他也就省力了很多,她逃不掉的,你放心。”
“抓到之後是不是關幾天就放掉?”夏曉悠擔憂的問。
“放掉?我的祖宗,這是故意殺人,我不會繞了這賤人。”許恩澤憤憤的說,“這賤人能判死刑嗎?”
“額,許先生,恐怕不能,最多隻能判個殺人未遂。”警察遺憾的說。
“媽的!”許恩澤憤恨的罵了一句。
夏曉悠生氣的推了一下許恩澤:“你怎麼這樣?幫朱琳找個律師吧。”
許恩澤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你這個白癡的女人,我不跟你說了?找律師?哼,我看誰敢接她的案子。”
說完,就氣呼呼的走出了病房,他拿出了手機,不知道對什麼人說著。
兩個警察看到這幅情景,暫時也不好多說:“夏女士,等犯罪嫌疑人抓到了,我們會請你去辨認。”
“你去給我通知全東城的律師,我看誰敢接朱琳的案子。”
另一頭的人問了問緣由,不禁遺憾的說:“許總,就算她不請律師,法官也不會判她死的。”
頓時,許恩澤氣的咬牙切齒,他又撥通了許強的電話:“我說你怎麼管你的女人的,你家那個叫朱琳的賤人已經害我的女人多少次了?”
電話另一頭的許強裝出一副擔憂的樣子:“哎呦,哥,那個賤人我們都離婚了嘛……”
對著電話,許恩澤憤憤的罵道:“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恩澤氣的胸口直痛,他拿出一盒香煙,向吸煙處走去。
這時候,醫院外,謝一晨的車到了,謝一晨一聞到醫院的味道,立刻嚇的臉色慘白。
他急忙拿出兩個棉花團,塞住了鼻子,深深的低下了頭,似乎覺得還是害怕的要命,他的腿都在發抖,他伸出手臂,環繞著頭,一點點的往住院部蹭。
周圍的人對他指指點點,謝一晨似乎毫不在乎,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夏曉悠。
不知過了多久,謝一晨終於艱難的走到了醫院的台階處,醫院的味道似乎更加明顯了,謝一晨的雙腿抖的更加厲害了。
他的心似乎要從嗓子裏挑出來,他鼓足了勇氣,一點點的走了進去。
一個護士看到了他渾身發抖的樣子似乎知道他在尋求幫助:“請問,需要幫助嗎?”
謝一晨感激的看著護士:“我有嚴重的醫院恐懼症,可是,我的朋友在這裏,得了很嚴重的病,我又不得不來,她住在5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