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思蘭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章敬融,二話不說,連忙上前查看,這才發現章敬融被點了穴道。
“郤莊主?怎麼是你?”純陽道人懵了,“你認識他?還有他?”他指的是馮晉和章敬融。
“認識。”郤思蘭解開章敬融的穴道,轉身回答,“道長,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慢慢細說?”
現在的情形,純陽道人處於了下峰,單單一個馮晉對付他就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所以,郤思蘭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先保命要緊。
“郤莊主,那就聽你的,隻是,這裏地方雜亂,我們出去再說?”
也是,聞著這股怪異的味道,郤思蘭有些不適應,便看看馮晉,征求意見。
馮晉點頭,讓出一條道來,示意純陽道人先行。
剛才純陽道人吃了自己的虧,馮晉緊緊跟在他身後,就怕他出什麼詭計。
純陽道人知道他的用意,便邊走邊說道:“放心,本道光明磊落,絕不會做出一些不齒的行為來。”
見他嘴貧,馮晉好笑,問道:“既然光明磊落,為何硬要把他帶回來,還偷偷地躲到密室裏?”
“呃,這,本道是好意啊,你們是誤會了,絕對的誤會。”純陽道人不但臉皮厚,而且還能說會道,估計郤紫兒的一張嘴就是受了他的影響。
待走出密室,純陽道人被馮晉逼著走去門口確認門外有沒有人,但想溜又不敢溜,因為他知道馮晉的身手不簡單。
“好了,道長說說你將他帶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吧。”馮晉發問。
“這位前輩,不知尊姓大名?”純陽道人首先要討好馮晉,要是這個人不高興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再挨一巴掌也不定呢。
馮晉冷冷道:“老夫馮晉。”
“哦,原來是馮老前輩,久仰大名!真是如雷貫耳!”純陽道人深深行了個禮,其實他也不知道馮晉是什麼人,故意裝著認識一般,十分崇拜。
馮晉知道這人很圓滑,並不拆穿,隻是冷哼一聲。
純陽道人笑嗬嗬,轉而看看章敬融,又看看一臉緊張的郤思蘭,問道:“郤莊主,這個人是你什麼人?”
郤思蘭現在還不能對他坦白,便道:“是一個故人。”
“故人?”純陽道人摸了一把胡子,“既是郤莊主的故人,那本道就說實話罷,最近本道研製了一種藥,是想讓皮膚變得光滑的,這當然有別於女人用的胭脂水粉,護膚的東西,所以就看中他了。”
聞言,三人都覺得又好笑又無奈,郤思蘭淡笑道:“那道長是沒有惡意了?”
“呃……其實呢,這也帶點風險,因為,本道也不知道有沒有用,這個過程會是怎樣的?有可能會將他的整塊皮脫下換過張新的,也有可能更糟糕。”純陽道人訕笑道。
“胡鬧!”馮晉罵了一句,“這就是胡鬧!沒有把握的事情,竟然找人來做試驗品?”
“所以說,嗬嗬,就偷偷把他帶到密室去,那就算失敗了,也沒人知道。”純陽道人看到郤思蘭一臉的不高興,連忙又道:“起先並不知道他是郤莊主的故人,隻想著他本來的麵目就如此了,去試一下,如果失敗了也改變不了什麼,要是成功了,那就皆大歡喜了。哪知道你們就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