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零一章:被迫從軍(1 / 2)

對於一個生活在新世紀的文學青年,一天總是在想著一些模糊的東西,讓人難以觸摸的丟棄在世界角落上的字眼。

記得那天,當我終於穿上這身代表著和平戰士的解放軍綠色橄欖衣服時,最高興的莫過於兩個人,一個是我爺爺,另一個是我爺爺的兒子,也就是我的父親。

我不喜歡當兵,同時,我最討厭的就是當兵,我喜歡文學,喜歡文字,這個東西是從內心發自而來的,對於=文字編排出來的東西有一種天生的磁性,在磁場上,都有一種專業用詞叫做同性相斥,異性相交,我跟當兵就是相斥。因為我們是同性,而跟文學,我們是異性,所以,我們相吸,才能相交到一塊。

對於我的人生,我有著自己的規劃,而且我始終在為著自己的美麗天空而努力著。奮鬥著,雖然那時候我的學習成績並不好,從小學到高中,每次考試語文都能拿到八九十分,而其他科目,都是掛著紅線的,英語從來就沒有及格過。物理化學老師總以為像我這樣的學生,是在踐踏他們的名聲,在我初中的時候,上我化學的老師是一位經曆了文革大變動的大學問家,當每次考試,在批改到我的卷子的時候,總是會驚歎兩聲,差距啊,差距啊。不知道他是拿我跟他比還是拿我們成績好的來比。

我想當一個文藝青年的事情,隻是跟我的語文老師講過,同時我的語文老師也答應為我保密,因為我的語文老師秋老師也是一個文學愛好者,他寫的很多的作品都被一些雜誌刊登上,那時候,每個星期三,我都會跑到縣裏唯一的還是比較專業的報刊亭去買一些文學雜誌來偷偷的看,至於每次要花的錢,則是自己的生活費裏麵一點一點摳出來的,而我能看到秋老師的大作,那完全是才他那裏得到的一張張報紙上麵,報紙的出版地是**縣教育局出版,**縣,正是我所在的縣,至於秋老師他的作品出現在某某雜誌上的事情,我是一次也沒有看見。

不過,對於現在的我,不知道是該謝謝秋老師,還是該記恨於他,是他把我領上了文學的道路,卻又到半路的時候把我給甩下來了,是他讓我看到了文字中所包容的一切,綻放著的火力,洋溢著的美麗;而這個一切,正在我看到更上一層的時候,卻又更加的遠離了他們。

那是我十歲生日的時候,爺爺跟父親在一起疙瘩,而我在旁邊也乏味的聽著,因為他們的話題永遠也離不開兩個字,戰爭跟戰爭,隻要跟戰爭有關的東西,這爺倆就能鬧騰半天,最後不知道是爭論什麼戰爭問題,父親不知道是作為兒子,為了讓年邁的爺爺,還是不怎麼的,反正爺爺這次是好不容易的贏了。

後來爺爺心情大好之於,就問了我一個問題:“娃兒,跟爺爺說說,你以後想幹什麼,就是你們老師教的,有什麼理想,比如當解放軍。”

我很誠實而又興奮的告訴爺爺:“爺爺,我想當中國的列夫.托爾斯泰。”

爺爺看我高興的兩個腮幫子樂的都能挨上後老勺了,也高興的問著:“你說說,那個什麼拖著吃菜是哪個國家的軍人,你爺爺學問低,隻知道拿破侖,成吉思汗呢,這還是當年我的團長告訴我的呢,”

得,又翻老黃曆了,你那時的團長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呢,不知道又是我哪裏跑出來的爺爺呢。

父親也在旁拉著嘴,興衝衝的問著;“是啊,你就給咋講講,這列寧什麼有什麼軍事事跡,讓咋倆也聽聽。”

其實吧,我興奮的原來還有另外一個呢,就是這爺倆從來就沒有問過我這個問題,而問這個問題最多的就是語文老師,記得上了二年級以後,老師問這個問題問的最頻繁了,生怕我們就成來了新時期的特務, 我想, 那時候,誰要是敢回答說我長大以後我相當特務的話,覺得會被老頑固拉出去批鬥一翻,因為我們那時候的語文老師就是在文革中被批鬥為特務的,原因就是他的一個個叔叔在以前被抓了壯丁,據說,當時被鎮上的人批鬥得很慘,差一點就見閻王了。至於我為什麼知道這些,那是因為我爺爺跟父親在全鎮的人都參加批鬥的時候,就他爺倆沒有上,後來在我上二年級的時候,知道我爺爺跟父親是誰了,可能是懷於一種感激的心理,對我也是很照顧的,而其他的孩子,差不多爺輩父輩的都是他的仇人。其實鎮上的人把孩子送到他這裏來讀書,還是有點擔心這家夥複仇的,於是,鎮上曾經參加過那次批鬥的有小孩的家中,把孩子交給他的手上也是膽戰心驚的,聽說那時候批鬥老家夥最狠的那兩家子的後人,當把孩子送去讀書時,一聽說教書先生就是他,二話沒說,拉這孩子就回家,後來又托了關係,把孩子送到另一個鎮上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