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鬼穀的過去(1 / 2)

鬼穀坐在蒲團上,眉頭緊鎖,眼神銳利的可怕。雖然蘇秦沒看見那女子的容貌,但他也猜到了那人是誰。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她先將自己騙去竹林,再返回去擄走了如意,鬼穀想通了整個關節,克製不住的氣息上湧,他將茶杯重重地摜在桌子上,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鬼穀不敢大意,他知道這個女子到底有多麼心狠手辣,多麼的不擇手段。上一次的慘痛教訓還猶記在心。鬼穀吩咐坐下幾大弟子迅速出山去找,先沿山路在雲夢穀附近尋找,再向遠處輻射。

鬼穀還吩咐袁飛密切注意最近送信之人,那人可能會送信回來。鬼穀心裏想著,畢竟那人的目標應該是自己,但是其實他自己也不敢確定,那個人到底會不會傷害如意,因為那個人實在是太瘋狂。

袁飛已偷偷地給令狐遠的暗衛送了密信,多些人幫忙希望總會大一些。

天色越來越深,月亮已經爬上了枝頭,寂靜的夜色中,隻有蛐蛐偶爾叫上幾聲。本該是很美好的初夏之夜,卻因為如意的失蹤,整個雲夢穀燈火通明全無睡意。

而此時雲夢鎮上一間普通的民居裏,如意全身被繩子綁著,嘴巴上也堵著絹帕。如意渾身上下唯一能動的便是瞪著一雙大眼睛恨恨地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女子。

不遠處的女人除了一開始進來把她綁了起來,然後就坐在那一直盯著她看,這都已經一個時辰過去了卻還沒有其他動作。

正在如意懶得再看這個奇怪的女人閉上了眼睛時。不遠處的女人卻站了起來走到了如意麵前居高臨下的說道,“一定是這張臉迷惑了師兄。你不可能是她,她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著她死的。” 聲音冷膩如地獄中的鬼魅。

如意霍然地睜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有一雙狹長的鳳眼,眼尾斜飛入鬢,顯得整個人魅惑而又凶狠,雖然隔著層麵紗看不真切,但依稀可以看見這個女人右側眼角向下有道寸長蜿蜒暗紅的疤痕,更是顯得整個人猙獰可怕。

如意心思通透,想到了兩種可能,這個女人看見了她母親的死亡,還是這個女人最後害死了母親。如意有種強烈的感覺一定是這個女人最後害死了母親,她很想質問這個女人,但她口不能言,如意隻能激烈的扭動起來,嘴裏發出“額嗯”的聲音。

那個女人看著如意突然激動起來,很是滿意,然後發出滲人的“咯咯”笑聲,“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也認識那個死女人。”

如意到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如意不再掙紮,這個女人就是個變態,自己越是掙紮她才會越高興,如意不想讓她如願。

女人看著如意不再掙紮,果然臉色瞬間變得不好起來,陰陰地看著如意,恨恨地說道:“我最恨地就是你這張臉,恨不得現在就把它刮花。”女人說著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勾著如意的下巴語氣也變得輕柔起來繼續說道,“不過師兄卻最喜歡這張臉,我把它做成人皮.麵具,師兄想看了我就帶上它。”邊說還邊用手指刮了刮如意的臉頰。

如意瞬間覺得渾身冰涼,猶如一條冰冷的蟒蛇吐著芯子纏上了自己。

那個女人還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有一下沒一下刮著如意的臉皮,“哎呦,這細皮嫩肉的我這手藝還真不一定能還原的逼真,等我回去找能人做去。”

如意麵皮薄,立時一側臉頰上便紅了一片。如意閉著眼睛,不去理會臉頰上的絲絲疼意,在心裏盤算著一切可能逃脫的可能。

女人見如意不喊不叫,也有些意興闌珊,但她也有些生氣,想要更進一步的折磨一下如意,還沒來得及動作,門外響起手下的聲音:“麗娘,吳大人的加急密信。”

被叫麗娘的女人不得不站起來去開門接過信,展開看完,氣的揉成一團恨恨地說道:“都是被狐媚迷了心竅的臭男人。”說完把身後的門重重地摔上,冷冷地吩咐手下道:“把人看好。不許放進去一隻蒼蠅。”

如意借著剛才的門縫隻來得及看見一雙革靴,胡服多搭配革靴,而胡服多是北地蠻夷之人為騎馬打獵方便所穿,近些年臨近北地的趙國、燕國也有所流行。再聯想剛才門外的人所說的吳大人,如意覺得這些人應該是趙國的,吳大人應該就是吳名。

隻是如意還沒想明白,明明吳名並不想為難自己,怎麼去而複返又將自己抓了起來,且還派了這麼變態的女人。

這一次如意還真是冤枉了吳名,並不是吳名讓人抓了如意,剛才的密信其實是吳名救了如意。

叫麗娘的女人不情不願的進了臨時的居所,開始提筆寫信。這是臨時租來的一座民居,一個小院子,三間正房,東側一處偏房。如意此時就關在了東側的偏房。

麗娘寫完信,便吩咐手下送信到雲夢穀。手下趁著夜色的遮掩悄悄地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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