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會將蘭秀清當做一般的女孩子看待,畢竟她有一身的功夫,道上混的人都要給她個薄麵,更何況她的父親在商界也是舉足輕重的人,更是無人敢對她造次了。
難得被當做尋常的女子看待,婦人還以為蘭秀清隻是害羞,其實心裏是想留下的,她便拉著蘭秀清的手說道:“別看槿言有時候凶巴巴的,但他其實心地最是好,待人雖是嚴格些,但從來沒有過壞心眼的,他可是警察,很有責任心和能力的,以後你們要是在一起了,他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蘭秀清聽婦人說著,越發的覺得哪裏不對,等等,她什麼時候說過要和安槿言在一起了?
若是和他在一切,那她估計是瘋了,蘭秀清搖了搖頭解釋道:“阿姨,我與安警長沒有任何的關係,您誤會了。”
婦人一聽這話有些不高興地看向安槿言,眼神中帶著質問,仿佛在怪他還沒有對蘭秀清表明心意。
安槿言心中有些無奈,麵上卻也隻是尷尬地笑了笑:“周姨,你別聽她瞎說,隻是我們吵架了,她還在鬧脾氣罷了。”
蘭秀清不懂安槿言到底在胡說什麼,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周姨笑著讓蘭秀清坐下,桌上雖然隻有幾盤小菜,但忙到這麼晚了,蘭秀清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直叫了。
安槿言特意為蘭秀清盛上一碗米飯,放在了蘭秀清的麵前,他淺淺笑著:“生氣歸生氣,飯還是要好好吃的,你看你最近都瘦了,可別餓壞自己,我心疼的。”
安槿言說起情話來,居然還一套一套的,看來他就是這麼哄得那些女孩子願意做的做他的閑人了。
蘭秀清也沒再推脫,隻好坐下來與安槿言一起共進晚餐。
晚餐時蘭秀清也沒好意思說些什麼,周姨的手藝倒也是不錯,蘭秀清一邊吃著,一邊讚不絕口。
周姨聞言笑開了花,她臉上滿是笑意,蘭秀清見此也不再開玩笑,隻當是隨便說說話。
用過晚膳後,安槿言親自送她回家,周姨囑咐他們路上小心些,照顧好她。
出了院子後,繞到了長街後,蘭秀清才認真地問道:“周姨是你親戚?”
安槿言解釋道:“算不得是什麼親戚,隻是我之前幫過她的忙,所以她將我當做親兒子看待罷了。
蘭秀清半信半疑地聽著安槿言的解釋,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言,一直沉默地走回了南街。
眼看著到了索菲爾酒店了,蘭秀清便讓安槿言先回去,她一個人再往前走走便是,若是被其他人瞧見他們兩個在一起可不好。
安槿言也便沒有將蘭秀清送回酒店,隻是遠遠看著她走進了酒店,他才肯離去。
蘭秀清進了酒店後,緋月還在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