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有槍,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蘇詩語篤定地說道,為了讓蘇櫻月信服,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
蘇櫻月這才應下:“那姐姐你注意安全,我跑回家去叫姐夫來幫忙。”
“恩恩。”蘇櫻月笑了笑,轉身拐進一個胡同。
黑衣人果然跟著她跑進了胡同,隻是蘇詩語沒想到,她居然這麼點背,這是一條死胡同。
蘇詩語跑到了盡頭,她轉過身來,看著黑衣人拿著白晃晃的刀,朝她走了過來,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笑意。
麵對死亡,蘇詩語沒有想象中那般恐懼,其實她身上根本沒有帶槍,也就是說,她此刻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工具。
好在蘇櫻月沒事,蘇詩語沒有任何的遺憾,她唯一擔心的也就隻是曦兒了,以後她沒有了母親,許白亭是否還會如同現在一樣愛護她嗎?
黑衣人走了過來,他舉刀朝蘇詩語砍了過來,蘇詩語閃躲著,這大概是她最後的掙紮了吧。
蘇櫻月一路跑著,她遠遠看到了許白亭的那輛汽車。
許白亭也從車中看到了她,隻有蘇櫻月一人,她跑的十分狼狽。
許白亭停下汽車,蘇櫻月慌張地拉開車門,帶著哭腔說道:“姐夫,我和姐姐被人追殺,你快去救她。”
“你先上車。”許白亭心中慌亂如麻,他害怕極了。
在蘇櫻月的指引下,兩人很快在死胡同裏找到了蘇詩語。
她躺在血泊中,身上滿是刀傷,鮮血噴湧而出,白色的旗袍,也被染成了血紅色。
許白亭衝到她的麵前,用外套包裹住她,抱著她往外跑著。
“詩語,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嗎!”許白亭低聲哀求道。
蘇櫻月已經滿臉淚痕了,她沒想到蘇櫻月隻是騙她離開罷了,她的身上根本沒有槍。
許白亭將蘇詩語送到了最近的醫院,由於失血過多,需要緊急輸血,但醫院血庫中已經沒有蘇詩語的血型了。
蘇櫻月與許白亭都做了檢查,兩人的血型與蘇詩語的都不一樣,這下許白亭整個人都瀕臨崩潰了。
正在這時他們遇上了尚尤卿與蘭秀清。
說來也算是巧合,尚尤卿脖子上的扼痕一直都沒有消散,反而痛的厲害,蘭秀清這才陪她來醫院拿些藥膏。
尚尤卿一眼認出了蘇櫻月,她就是那次南大學生遊行時,顧輕言舍身救下的那個女孩,當時她還來醫院看望過顧輕言,她當時哭得厲害,尚尤卿還勸過她,所以印象深刻。
“你是櫻月吧。”尚尤卿開口問道。
蘇櫻月滿麵愁容,看向尚尤卿,隻覺得有些麵熟。
“我是櫻月,你是?”
“你忘記了,我們前些天在葬禮上還見過一麵的。”尚尤卿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