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尤卿知道她勸不動顧輕言,一邊炒菜一邊歎息道:“母親能有您這樣的朋友,她一定很開心。”
顧輕言搖了搖頭:“我們兩個以前總是吵架的,經常因為一件小事就能吵起來,不過吵一會,兩個人又會和好。就連那日她回到南大,我還是與她因為一個發夾吵了起來,我最後的就是最後也沒能和她開開心心地說幾句話。”
尚尤卿開解道:“誰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會先來,我想母親她不會怪你的。”
“你的身份,是不是被王宇知道了。”顧輕言的話,沒有疑問,她很肯定地描述著這個事實。
尚尤卿也不打算再與顧輕言之間有所隱瞞,她坦白道:“王宇是秀清的師兄,他很輕易就察覺出了我臉上的易容,不過他為了幫秀清,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慕景琰。”
“那日我在樹林裏,見的就是慕景琰,他似乎從你的身上察覺到了什麼,才生了你是可能是尚尤卿的想法。”顧輕言也不想再與尚尤卿這般欺瞞下去,她索性一股腦的將事情解釋清楚:“這次的事情,本來我是是想阻止他帶走你的,可是我的人,被慕景琰發現了。”
“那個凶巴巴的小和尚吧。”尚尤卿猜到了:“那個禁地,是你設計的吧,本來是想嚇唬我們,不讓我們靠近的,可是你沒想到適得其反,秀清她是那種衝動、好奇心重的人,所以你才講了那個有關竹林禁地的故事。“
顧輕言搖了搖頭:“人算不如天算,秀清她根本沒聽懂我故事的意思,反而好奇心作祟,竟然獨自去闖禁地,反而中了慕景琰的計中計,被王宇抓了去。”
王宇的功夫遠在蘭秀清之上,蘭秀清沒發覺他的靠近也很是正常。
“這件事,我們還是要瞞著秀清,要是她知道了,以她那個衝動勁,直接去少帥府找慕景琰與王宇都是有可能的。”尚尤卿思慮再三,還是覺得這件事瞞著蘭秀清,才是明知之舉。
顧輕言也認可尚尤卿的想法,她已經被蘭秀清的衝動坑了一次了,實在是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他應該已經打消了對你身份的懷疑,這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顧輕言感歎道。
尚尤卿恍然間想起慕景琰提及她時,整個人散發出的那種悲傷的氣息,她也不懂慕景琰對她,是否還有著對過去美好的那一份眷戀。
做好午膳後,尚尤卿從廚房裏出來,她笑著坐在了蘭秀清的旁邊,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背著我發生點什麼,怎麼覺得你們兩個奇奇怪怪的呢。”
蘭秀清聞言羞紅了臉,而安槿言則用咳嗽掩飾自己的緊張與害羞,尚尤卿看著他們這般模樣,隻覺得十分有趣。
顧輕言將飯菜都端了上來,蘭秀清看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