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忠遊正一臉懵逼的坐在椅子上,他不知道為什麼魯楠忽然衝進來把顧客扔出去,直到他看到這個漂亮女人走到自己麵前。
“漫池?你回來了?”
呂漫池點點頭,像是領導視察工作一樣走到孟忠遊麵前坐下:“剛回來,連夜的飛機。”
孟忠遊起身給呂漫池倒了杯咖啡:“怎麼回來也不提前跟我說聲,我好去接你。”
呂漫池做了個鄙視的動作:“我怕打草驚蛇你又消失了怎麼辦。”
孟忠遊愧疚道:“之前都是誤會,而且我保證了以後絕對不會不跟你打招呼就消失。”
“信你一次,再有下次就不是暴揍你那麼簡單了哦!”呂漫池握了握拳頭。
孟忠遊哭笑不得的將咖啡推到她的麵前:“再有下次,我自己光著腳圍著海邊跑。”
呂漫池滿意的笑了笑,隨後神色變得嚴肅道:“不鬧了,我來找你是有點兒事想谘詢谘詢你。”
孟忠遊自然之道呂漫池找自己谘詢事情,除了案子就是跟催眠有關係,於是腦袋一轉,想起了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幾宗看似意外,實則很耐人尋味的新聞來。
“是不是公交車墜河案?”
呂漫池點點頭補充道:“是那一係列案子。”
“你懷疑那些犯罪嫌疑人不是真的犯罪,而是被催眠了?”
“對。”
“我估計你們肯定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是催眠師的詭計,所以想讓我想想辦法。”
呂漫池攤了攤手:“是啊。”
兩個人心有靈犀一點通,呂漫池並不需要說太多,孟忠遊便知道她想問的全部問題,這種默契,隻有最親最愛的人才有。
孟忠遊不假思索的把玩著手裏的Zippo打火機,臉上的表情被打火機之中不斷燃起的火焰映的陰晴不定,半分鍾後,他才眉頭微皺的開了口。
“假設那些犯罪嫌疑人確確實實是被催眠,那我覺得這件事情就很有難度了,因為催眠這些人的催眠師能夠達到如此高度,他們一定會讓被催眠的人忘掉自己的樣子,以免被警方揪出來。”
呂漫池明白孟忠遊所說的“高度”是什麼意思,之前他講過,催眠一個人其實很容易,在龍國乃至世界上有無數催眠師可以辦到,這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廚師做一樣拿手菜一樣。
但是想催眠一個人讓他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人的潛意識是有自我保護能力,除非是催眠狀態足夠深、催眠師的手段極其高明的情況下,才能讓被催眠的人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比如把車開到水裏、放火、逆行撞車、鉗斷電纜……
既然能掌握這種手段,他們肯定不會留下自己模樣,這種低級錯誤孟忠遊能確定那些催眠這些“犯罪”的催眠師不會犯。
“要是他們不記得催眠師的樣子,那他們根本就無法擺脫嫌疑,而且就算他們能指認真正的線索,我們也無法立案,因為沒有實際的證據啊。”呂漫池也十分頭疼。
孟忠遊沉思片刻,最後打了個響指,靈機一動。
“如果這樣的話,隻剩下唯一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