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夜是那麼美麗,這撼動人心的叫聲和啼哭聲一起響起,雪白的梨花飄落,見證著一個新生命的來臨。
“辛苦你了,我……我來取名字吧!”寒父激動的說著,寒母和寒山月都溫柔的看著這個嬰兒。
“既然是在月夜下的梨花亭裏出生的,那麼就叫做寒梨月,好不好?”寒父笑著問寒母,穿著校服的寒山月嘟著嘴說:“我扔下學習來看她,她就叫寒水月嘛,山月和水月多好!”
看著八歲兒子氣鼓鼓的樣子,寒母笑了,她看看寒父,寒父立刻說:“以後你妹妹的小名就叫做水月了。”
“這樣還差不多!”寒山月雙手環胸,微笑著說,小小年紀,就已經很是帥氣了。
……
“哥哥,他欺負我!”六歲的寒梨月指著一個男孩說,寒山月本來是來接寒梨月放學回家的,聽到這話,接下來暴力事件。
……
“哥哥,我的頭發好長啊,你會不會沒有耐性?”
八歲的寒梨月對十六歲的寒山月說,鏡子裏照著一個帥氣的少年為一個萌萌的女孩綁頭發的樣子。
“隻要是關於你的,哥哥永遠不覺得麻煩。”
“哥哥最好了!”
……
“哥哥,好看嗎?”
十歲的寒梨月穿著古代衣裙,轉個身給寒山月看。
寒山月緊盯了寒梨月一會兒,說:“沒想到我的妹妹穿古裝這麼好看。”
“嗬嗬!咳咳……小女子拜見太子殿下。”寒梨月有模有樣的朝寒山月福禮。
……
“哥哥!”十三歲的寒梨月看到寒山月和寒父從集團公司回來之後興奮的大叫一聲,自從哥哥二十歲之後便跟著爸爸到集團公司實習,早出晚歸,她好想哥哥!
“水月,你都多大了,還這樣。”麵對一進門妹妹的“投懷送抱”,寒山月早已司空見慣。
吃完飯後,寒梨月跑到寒山月房裏玩,過了一會,故作神秘的湊近寒山月說:“哥哥,我告訴你一件事哦!”
“好,你說!”既要實習又要學習的寒山月,壓力已經大到不行,可是遇到寒梨月的事情,他總會畫大量的時間,除非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嘻嘻,我那個來了,張嬸說我已經成為一個小女人了。”
寒山月起初還沒反應過來,不過並不遲鈍的他,大腦死機幾秒之後,立刻反應過來他那可愛的妹妹到底是說什麼了。
看著這個臉上既有興奮表情又有擔憂表情的寒梨月,寒山月的確是很無奈,這個妹妹從小和他無話不說,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是最好不說的。
“嗯!哥哥知道了,以後也會多抽空陪你的,免得你嫁人了,哥哥就不能陪你了。”寒山月當然理解寒梨月說這話的意圖,說出了令寒梨月滿意的回話。
……
十八歲這一年,寒梨月迎來她的成年禮,本來在準備麵對上百個名流還很緊張的寒梨月,上台之後,完全給大家一個驚喜。
“我非常感謝大家對我寒氏集團的支持,今天是我寒梨月的成年禮,大家隨意,在這裏,我先敬長輩,不過梨月從小體弱多病,以果汁代酒。”
寒梨月將杯裏的果汁一飲而盡,其實不是她不能喝酒,也算她不能喝酒,隻不過是不能喝紅酒和葡萄酒這類的洋酒,雖然出生名門,不過米酒她還是喝過的,比寒山月還厲害。
台上的少女,身穿紅色的蓬鬆公主裙,身材標準,五官端正,唯一敗筆就是她的臉有點太圓了,不過這也不能算是敗筆了,這更給她增添了可愛。
長發飄飄,卻不顯得亂,舉止得體,用語恰當,微笑總是恰到好處,這樣的寒梨月是深受公司董事的看好。
寒山月坐在一旁,輕晃酒杯,有利於這葡萄酒裏二氧化碳的揮發,他一臉笑意的看著台上沒有一絲慌亂的寒梨月,勾起的嘴角在說明著他對這個受自己訓練過的妹妹很滿意。
這一次是寒梨月第一次出現在媒體麵前,她的表現是那麼的得體。
寒山月在下麵看著,臉上的笑意始終不散,還自幼體弱多病呢?不知道是誰之前學男生打架來著。
想到這裏,寒山月也想到了醫生說的那句話。
“大小姐絕對活不過二十三歲,除非在那之前,世界的醫學科技水平能達到可以治療大小姐的心髒病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