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蕎,今晚有個大單子讓你接,就在翠華樓第一包廂,晚上七點。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千萬不能露餡,否則一分錢都收不到。”
“經理謝謝你,我今晚肯定準時過去,放心!”
夏以蕎來到翠華樓的時候,已經接近七點,服務生帶領她走到第一包廂。
這裏是S市最高級的會館,地麵的瓷磚被擦得發亮,反射著水晶燈與金屬材料的光,讓沿著包廂的走廊看起來金碧輝煌。
作為專業代喝,她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負責替客人擋酒。
這工作雖然聽起來很輕鬆,但要做到快速融入應酬場合,替客人擋酒,還不能輕易醉倒,絕對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
最重要的是,工資按單子提成結算,隻要做得多,就會賺得多。
她就是為了賺錢而來的。
“到了,是這裏。”
“謝謝。”
服務員離去,她輕輕推開門走進包廂,裏麵已經坐著好幾個人。
“抱歉我來晚了。”夏以蕎露出專業的微笑,卻在這個時候視線落到一個熟悉的臉龐上。
身子一僵。
慕容燊……?!
媽耶,今天是什麼日子?
她出門忘了看黃曆是不是?
此時,正坐在桌前的幾人之中,那位身穿著暗灰色西裝的男人也注意到夏以蕎。
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散發出桀驁不馴的氣息,氣場強勢得讓人窒息。
“你來做什麼?”
冷厲的聲音傳來,在場的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隻有夏以蕎臉色越發煞白。
“……兼職。”
支支吾吾地解釋完,對麵那男人猶如一陣風般來到夏以蕎麵前,果斷把人拽出包廂。
“誒?大少,您要去哪兒啊?”
“大少,您別走啊,菜都要來了!”
包廂裏的人著急地驚呼著,慕容燊完全無視。
他臉色沉得幾乎可以滴出墨汁,掐住夏以蕎手腕的力道絲毫不憐香惜玉,疼得她倒吸一口氣。
“慕容燊你瘋了?快放手!”
她生氣地叫喊著,心裏無比懊悔。
看來今天的任務是注定失敗了。
夏以蕎掙紮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反而被慕容燊一把甩到走廊的最角落,迅速壓在牆上!
“慕容太太,是我給你的錢不夠,還是洛夏集團給你的工資太少?誰讓你來這種地方丟人現眼的!”
嗔怒的語氣從頭頂傳來,蠻橫又淩厲。
慕容燊一手壓住夏以蕎的手腕在牆上,一直強壯而有力的手臂捏住她肩膀。
夏以蕎動彈不得,疼得怒意燃燒。
“什麼丟人現眼?打工又不是犯法,我窮還不能做兼職了?”
夏以蕎鼓起勇氣頂撞,讓慕容燊意外地愣了一下,隨即冷哼。
“天天跟著一群男人喝酒應酬賠笑,這叫不知檢點!別忘了,你是已經結了婚的女人!”
好一個不知檢點。
敢情她現在是已婚人士,連兼職都不允許接了?
真是蠻橫又專製!
夏以蕎忽然失笑,冷冷看著那逼近的臉龐,“一、我不是出來賣的,二、這是一份正當職業。更何況我從沒給慕容大少你戴過綠帽,所以這完全跟不知檢點沾不上邊,你沒有權利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