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鄧莎向君臨哀求,請君臨放過肚子裏的孩子,自己保證以後不會出現在左雪母子麵前,自己會肚子撫養孩子長大,隻要君臨肯出一些撫養費就行,她也不會獅子大開口,夠她和孩子吃喝就可以。
可君臨不相信鄧莎,覺得還是斬草除根更放心,不顧鄧莎的哭求,直接讓護衛上去按住鄧莎灌下了打胎藥。鄧莎就在不斷的哀求中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從自己的肚子裏流了出來,是個成型的男嬰,血淋淋的一團,手腳俱全,隻是沒了氣息。
鄧莎恨透了君臨,更恨透了左雪和她的孩子。後來鄧莎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說她之前被暴力打胎,傷了根本,以後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這時候她就更恨君家的三口人了。發誓一定要君臨最寶貝的兒子去死,也讓她嫉妒的左雪嚐一嚐喪子之痛。
於是鄧莎把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養了一幫人出來,踩點,找機會把君墨抓來。其實這時候的鄧莎已經不想活了,她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清白,甚至連孩子都不會有了,那她以後還有什麼希望。倒不如殺了君墨,然後再自殺,自己死了,那夫妻倆也不會好過。
君墨聽了鄧莎的敘述之後明白了鄧莎為什麼要殺自己,這時候的君墨雖然年紀小,但也算懂些事情了,聽的懂鄧莎在說什麼,小小的心靈裏算是恨透了自己那個父親。他在外麵玩女人也就算了,玩女人玩的害死自己這就讓君墨不能忍了。
從君墨出生以後君臨就沒給過他多少好臉,他對這個父親是半點好感也沒有,此時更是恨上了自己這個父親。也不再像剛才一樣掙紮恐懼,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鄧莎見君墨聽完自己的講述這個反應奇道:“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怕我殺了你?”
君墨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我讀書的時候曾經聽過一句話,父債子償。小弟弟已經死了,救不回來了,你是一定要別人給小弟弟償命的。我是父親的兒子,我替他給小弟弟償命也說的過去。”
君墨本來就長的好看,此時小臉上滿是黯然,仿佛一個小大人一般,讓人看了忍不住心酸。鄧莎在一瞬間竟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麵前的就是自己肚子裏的那個孩子。心裏忍不住想如果那個孩子可以長大,也會長的這麼好看的吧?
隻是這麼想了之後心中的恨意瞬間達到了頂點,如果不是左雪和君墨的存在,她的孩子也不會死,她的孩子也可以在父親膝下承歡。鄧莎舉起手裏的刀子,漸漸逼近君墨,冷笑道:“既然你這麼懂事,那你就替你那個殺了親子才畜生父親去死吧。你放心,我下手會快一點,給你個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