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看著床上麵無人色的石各前,瞥了黑著臉的呂峰一眼,冷笑道:“自是中了別人的陰招。苗疆的蠱毒,沒想到在這兒,還能見到這個東西。真是讓我想不到,也虧了你妻弟身體底子不錯,否則估計堅持不到咱們過來了。”
黑著臉的呂峰聽了若水的話瞳孔猛的一縮,眸子裏閃過了幾分驚恐,看向若水的目光已然從輕蔑變為了不可置信。
君老太爺聞言臉色鐵青,怒道:“還把快把水送過來?趕緊服侍小少爺喝藥。”
呂峰還想過去阻止,但對上君老太爺和君臨殺人一般的目光縮了縮脖子,退回了原位,不敢說話了。唯有石玉猶豫道:“大姐夫,這位大師......真的靠的住?畢竟她這麼年輕......”
君老太爺哼了一聲道:“靠不住我請來作甚?難不成我還會害前兒嗎?我害了前兒對我有什麼好處?就是前兒有個好歹那產業也落不到我君家頭上。”
石玉被君老太爺的話一噎閉嘴不言了,她心裏也清楚,君老太爺當年得石家老爺子提攜幫助,對石家老爺子十分感激,更兼和自家大姐夫妻情深,對大姐臨終前的囑托十分在意,要說現在最不願意石各前出事兒的是誰,肯定要數君老太爺了。石各前要是真死了,君老太爺估計都得死不瞑目,覺得辜負了妻子的囑托,沒臉見地下的妻子。
呂峰不敢攔,石玉也不攔了,石各前順利的吃下了若水的丹藥。說來也神奇,石各前服下藥之後剛才還隔幾分鍾一吐的人立馬安靜了下來,躺在床上平穩的睡了過去,眾人見到石各前的樣子都鬆了口氣,知道石各前這是被救過來了,再看若水的眼神就帶上了幾分敬畏。
其實這瓶子藥還是若水走之前藍淋送她的,專解各種苗疆蠱毒。藍淋是什麼水平的人,就是在苗疆那也是數一數二的高人,她若是下了毒,那一般人根本解不了。她的解藥,一般的毒分分鍾就解了,自然管用。
見石各前的命救過來了,君老太爺鬆氣的同時把心思放在了凶手身上。眼光冷的如同結了層霜,盯著屋內的人朝著若水行了個禮:“還請大師指點凶手。”
若水在呂峰的臉上上下掃視了兩圈臉上的神色陰沉了不少,她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冷冷的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說。”
呂峰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恐,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什麼我自己說,你胡說什麼?別以為你弄了個什麼奇怪的藥治了我弟弟就可以在我們家裏指手畫腳,莫不是什麼人派來算計我們的吧?你才多大年紀,充什麼大師?”
說罷又轉頭對石玉委屈道:“我還當弟弟是真病了,盡心盡力的醫治。不想竟是弟弟要繼承家業了,有人看我這個贅婿礙眼了,要把我除了才放心。我在石家這麼些年,幫弟弟打理家業,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懈怠,不想竟落了個兔死狗烹的下場。”說著竟要掉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