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對何洛也是充滿了真心,這會聽到亭兒的尖叫,嚇得已經話都說不出來的,一顆心就像猛地被震落下來。
他對何洛的擔心和關心也是發自內心,不摻任何水份,這廂見亭兒發出如此驚呼,猜到何洛可能出了什麼事,急得背上一下來了汗。
怎麼回事?何洛出什麼事兒了?
慕容瀚臉色一變,飛快地衝上二樓。
他對何洛的擔心和關心也是發自內心,不摻任何水份,這廂見亭兒發出如此驚呼,猜到何洛可能出了什麼事,急得背上一下來了汗。
慕容瀚衝到二樓,恰好看到亭兒從何洛房裏衝出來,亭兒驚慌失措嘴裏急呼:“小姐,小姐不見了!”
“不見了?去哪了?”
慕容瀚衝進去一看,房中果然空無一人,窗戶大開。
昨晚他並未聽到任何響動,晨希是何時失蹤的?又是何人所為?慕容瀚麵色凝重,急忙在房內察看。
房內物件井然有序,絲毫沒有打鬥的痕跡。
看來何洛是被人一招製服,隨後被人擄走。
幹這事兒的人也太特麼大膽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手?
“亭兒,你是怎麼打開房門的?”慕容瀚望著亭兒問。
“房門··房門··像是從裏麵栓著,我我我,我敲了很久的門··都,都沒人應聲,一著急··便,便想辦法弄開了。”
亭兒急得臉都綠了,結結巴巴地開口。
“難道有人從窗戶裏翻進來,劫走了晨希?”慕容瀚低聲嘟嚷,目光掃向床榻,床上被褥淩亂,可其它的東西卻整整齊齊,不像打鬥過的的樣子。
另外幾人也跟著跑了進來,宋大夫著急地問:“出什麼事了,希兒呢?”他也是擔心極了,他今天晚上也是隱隱猜到那個叫做牡丹的就是柳若夢無疑,而且柳若夢身邊的那個管家也不是個簡單的,再加上那個賭柳若夢輸了,會不會是他們想辦法報複來了?把何洛給擄走了?
何大夫急得團團轉。
“宋大夫,您先不要著急”慕容瀚先是出言安撫宋大夫,接著問古弘等人道,“昨夜你們可曾聽到什麼異響?”
說來慚愧,他昨夜睡得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至於在這個的荒郊野外他為何還睡得這麼死?按道理應該充滿警覺才對啊,怪就怪那些暗衛,按說他們應該保護他··和他的朋友才對啊,卻居然沒有一點動靜?
氣死人了。
要知道他的這些暗衛,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內高手,尋常人等在他們手下根本走不過一招,再加上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夜貓子,不可能不知道何洛被人擄走這件事,說白了就是他們這些人欠揍,領的是保護慕容瀚的命,也就懶得管他朋友的生死安危了。
呃,這些老不死的,是該好好教訓他們一下了。
慕容瀚深深吸了一口氣。
“沒有!”眾人齊齊搖頭。
大家一來是累壞了,二來確實沒有鬧出什麼大動靜,沒人聽到響動也正常。
“房間內一絲不亂,看樣子宋姑娘不像是被人倉促擄走的樣子。”古弘也察覺出不對勁。
他的心裏,其實有了一絲猜測,不過眼下沒有證據,所以也不大好說出來。
慕容瀚的心裏同樣也有了猜測,他走到窗戶邊,在窗台上發現一枚腳尖朝向窗外的腳印,又探頭望向窗戶下邊那塊泥土鬆軟的菜地,仔細察看過後說道:“這裏隻發現出去的腳印,並沒有進來的腳印,說明有人從房門進來,返身栓上房門,之後從窗戶出去,企圖製造宋姑娘被人從窗戶劫走的假象。”
“從房門進的房間?難道是客棧內的人所為?”張煜言疑惑道。
張煜然他憨頭憨腦的,又沒有什麼江湖經驗,所以對這件事情也是糊塗極了,弄不明白到底是誰把何洛擄走的。
“這家客棧莫不是黑店?”宋大夫大驚。
他帶著何洛何晨遊曆天下有一段時日了,這樣的店也是見過不少,不過慕容瀚這樣的貴公子麵前,就是再黑的店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擄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