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時,老板娘伸了個懶腰緩緩走到樓上,走到於清秋的房間前,老板娘連喊三聲公子見沒人回應,她便推開房門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於清秋與老乞丐早已離開,於清秋不想在這久留他此次來是為了找她,多浪費一些時間,就會多減少找到她的可能性。

於清秋不知道他在哪,在遊曆中與她分離時便沒了她的消息,他隻知道她一路向北與一位中年劍客同行而已。於清秋深處草原被人發現其身份必殺之。縱使他是廢物,他死了他還有個癡傻的弟弟。屆時他弟弟當家。傻子總比廢物要好對付。兩人不知已行多久,隻見眼前一個個凸起長在草原之上。那是草原上的一個小部落,於清秋與老乞丐在此歇腳,於清秋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部落裏沒有男人,他們可能外出打獵未歸,部落中皆是婦女兒童。正在於清秋思考之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有婦女出來查看可片刻後便麵露驚恐。來人竟不是他們部落的男人。草原統一後竟還會有部落紛爭。可真是耐人尋味,於清秋不幫忙這個部落的女人孩子都被擄走,這個部落的勞動力沒有了,這個部落也就廢了。

於清秋起初並沒有動,可看到一個個婦女被掠走,他心裏總有些過意不去。於清秋動了他朝著離他最近的一人衝去,於清秋砍向馬腿,馬上之人瞬間墜落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於清秋也並未繼續理他,轉身繼續向前,片刻後於清秋奪過一人胯下大馬,向前撞去。砰的一聲,馬對馬,刀對刀。馬是草原大馬,刀是中原軍中製式戰刀與草原戰刀的碰撞。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一段時間後於清秋坐在地上粗重的喘著氣。草原騎兵隻少了不足百人,他們可能與山賊同日而語,於清秋現在殺幾百山賊不成問題,可這是訓練有序的草原騎兵,一次次衝殺於清秋早已承受不住,倒在地上。掠來的戰馬早已血肉模糊。還稱的住嗎?小子。老乞丐調侃的問道。沒事非要往這些爛事裏麵進也不嫌麻煩。於清秋緩緩回到撐不住也要撐呀,我既然以為人出頭哪有退縮的道理。言罷,拄刀要起身。你可別費這氣力了,看我的吧,老乞丐說到。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天經地義。此刻於清秋遇難他豈有不就之道理?老乞兒言罷拿起於清秋的刀,橫向一刀向前斬出,劍氣之龐大,令人震驚,橫向看去望不到邊際,可見劍氣之廣。草原騎兵在頃刻間便被劍氣淹沒。草原騎兵此行可能沒想道會被江湖高手劫殺,但肯定想好了他們死亡的後果。像他們這種沒被草原朝廷收編小部落,都會互相吞並,直到出現一個大部落被草原朝廷招募。老乞丐看著於清秋想看他的反應,於清秋看著這麼多人死在自己眼前,還全是因他而死於清秋會不會自責。於清秋當然沒有自責。他在想一個事情,他是自私還是偉大,說他自私他又大方到為一個歇腳的部落,大開殺戒去拯救他們,說他偉大他又自私到為了從心,而因為他死掉上千人。如果是你遇到這種事情你又當如何?是救還是不救。不救你會親眼看著一個個老人死在你麵前,孩子婦女被一個個擄走。救了你也會看到一個個人死在你麵前,雖然最後不是於清秋出手殺的人,但不可否認的是那些草原騎兵皆是因他而死。於清秋並為冷血到看著一個個人死在他眼前他無動於衷。於清秋知道救或不救都不對,那何不選個從心的選個讓他更舒服的呢?

於清秋和老乞丐救了這個部落自然會收到這個部落的尊崇。部落所剩的老人以及婦女為他們歡呼。於清秋與老乞丐都不怎麼太開心。畢竟他們殺了一個小部落的騎兵這件事肯定不會被草原朝廷的碟子知道。在此久留肯定會出大問題。

這時從部落走出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姑娘從部落中走出。走到於清秋麵前,女孩看著最多不會超過15歲。女孩叫了一聲恩人,也不管於清秋同不同意就坐到了於清秋的腿上。於清秋摸了摸女孩的頭女孩很乖,比同齡女孩更加勇敢,她敢坐在於清秋腿上便說明了這一點。女孩名叫閭丘成桐,女孩毫不拘謹與於清秋聊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聊了很長時間,直到天黑,於清秋在此吃了飯夜晚便悄無聲息的走了。願以後不在相見,後會無期,可能下次再見麵之時立場會不同,於清秋不想對她下手。於清秋選擇在夜晚趕路是因為夜色中行走不容易被發現,於清秋他們也不會迷失方向,因為於清秋身邊可是站著一個大高手,夜間趕路可不是什麼難事,煉體之人身體狀況會超脫常人很多,自然不成問題。

十天後,於清秋領著老乞丐出現在草原邊界被草原朝廷排派的高手攔住了,對方領頭人不是高手於清秋與其戰,可以勝,且對方必死但於清秋會付出一些代價。於清秋忌憚的不是那個領頭人而是他身邊的護從,兩人於清秋都看不出深淺。於清秋對老乞丐小聲說道,你能拖住那兩個護從嗎?老乞丐沒說話,他表情慎重點了點頭。好那我砍死那個領頭人,你別讓那兩個護從打擾我,我砍完人咱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