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靖?”
祁靖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他找了這麼多年的人。
其實,在荊曼上本科的時候,他回國去她所在的學校找過她,也看到了她。他開車跟了她一路,看到她和一個男生走在一起說說笑笑,看起來很親密。
看來分手後她過得很好,驕傲慣了的他連上去問她那是不是她男朋友的勇氣都沒有,很怕聽到“是”這個答案。於是他一腳油門開走了。
她大學畢業後,他就不知道她的去向了。
後來,在一個項目裏,他發現合作方寧氏集團總裁的老婆是荊曼的好朋友。當年荊曼給他看過他們的合照。
他向沈萊茵打聽荊曼的下落。
沈萊茵說要尊重荊曼的意願,沒有告訴他,隻是告訴了他一些關於荊曼的事。
原來,荊曼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從小所有的東西都要讓給弟弟。這也是她當年生氣的另一個原因。祁靖當時心疼極了,後悔當年在大學城一氣之下就走了,至少他該親自向她道個歉。
可是他再也找不到了。
原來她來了這裏。
荊曼差點摔倒也讓一些人恢複理智,紛紛過來關心她。
“荊老師,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冷靜點。”荊曼往後退了兩步,和祁靖拉開距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剛才要把手從他手中抽出的時候,他好像攥了,似乎不想鬆手。
拿著擴音器的中年男人聲嘶力竭:“是啊,大家冷靜一點。打起來對誰都不好,是不是?這是我們的大老板祁總,這次是專門來解決問題的。”
大家看向祁靖。
祁靖說:“把大家都請進會議室裏。”
他們十幾個人都被請去了會議室裏,祁靖親自講明了原因,並且保證明天就會把他們的工資結清。
他身上有種讓人信服的氣質,大部分人都被他安撫住了,但也有人問:“那要是明天不發呢?我們不是明天還要來嗎?”
“明天肯定會發。”祁靖說,“為了表示誠意,我今天會安排大家住在市裏,也省得大家來回奔波。”
這樣確實比較有誠意,大家勉強答應等到明天了。
之後,之前那個中年男人親自帶大家去隔壁的酒店,給大家安排住宿。
走在後麵,一個村裏的人小聲問:“荊老師,你覺得那個祁總可信嗎?”
荊曼想了想,說:“應該是可信的吧,反正等到明天就知道了。”她覺得祁靖還不至於做出拖欠工資這種事。
“也是,我們等到明天吧。”
“希望明天能有個結果。”
“是啊。明天還要回去幫荊老師辦婚禮呢。”
荊曼笑了笑。
幾個人開始聊著家裏的事情,荊曼默默地走在最後。
走過一條走廊的時候,她的手腕一緊,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拉住。然後,她的後背貼上了牆,眼前一暗。她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才看清是祁靖。
祁靖困著她,一雙幽深的眼睛牢牢地盯著她,問:“你要結婚了?”他的手抓得她有點疼。
“祁靖?”
祁靖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他找了這麼多年的人。
其實,在荊曼上本科的時候,他回國去她所在的學校找過她,也看到了她。他開車跟了她一路,看到她和一個男生走在一起說說笑笑,看起來很親密。
看來分手後她過得很好,驕傲慣了的他連上去問她那是不是她男朋友的勇氣都沒有,很怕聽到“是”這個答案。於是他一腳油門開走了。
她大學畢業後,他就不知道她的去向了。
後來,在一個項目裏,他發現合作方寧氏集團總裁的老婆是荊曼的好朋友。當年荊曼給他看過他們的合照。
他向沈萊茵打聽荊曼的下落。
沈萊茵說要尊重荊曼的意願,沒有告訴他,隻是告訴了他一些關於荊曼的事。
原來,荊曼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從小所有的東西都要讓給弟弟。這也是她當年生氣的另一個原因。祁靖當時心疼極了,後悔當年在大學城一氣之下就走了,至少他該親自向她道個歉。
可是他再也找不到了。
原來她來了這裏。
荊曼差點摔倒也讓一些人恢複理智,紛紛過來關心她。
“荊老師,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們冷靜點。”荊曼往後退了兩步,和祁靖拉開距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剛才要把手從他手中抽出的時候,他好像攥了,似乎不想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