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設備是我的實驗研究成品,它隻對人類的身體有效,把它前端的透明管裝置撥開,就可以用裏麵的針管刺入人類身體,針管裏含有最強毒液,致死程度百分之百,針管可以在不破壞人類身體表皮的情況下完成毒液注射。”
“它……它是毒藥?那你把它給我做什麼啊?”畫麵中的自己看起來很害怕,手微微顫抖。
“嗯,送給你防身。”
回憶在尤榕的腦內亂竄,眼前的漆黑忽然又消失無蹤,尤榕定了定神,下意識地看向以詞,以詞向她點點頭,她忽然明白了以詞的用意。
“哎呦!好疼!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趕緊去衛生間!”
尤榕突然地一聲呻吟吸引了保鏢們的目光,唐宋也關切地看向她:“榕榕,你沒事吧?”
“我白天吃的東西太雜了,我現在感覺到我的肚子裏翻江倒海,我要腹瀉了!我要趕緊去衛生間!”尤榕佯裝痛苦的樣子,眉頭緊擰在一起,保鏢們似乎有所動容,綁著尤榕胳膊的手頓了頓。
尤榕察覺到保鏢們的異常,她見勢無力地坐在地上:“你們這個房子裏肯定有衛生間吧?趕緊帶我去啊,我快不行了,忍不住了!”
此刻,尤榕在唐宋的眼中雖然看起來很可憐,但是唐宋總覺得尤榕有點滑稽,他沒忍住笑意,笑出聲來。
尤榕當然聽到了唐宋的嗤笑,她有點氣急:“你你你!你還笑我,我就不信你們沒有過這種情況。”
“閉嘴!”保鏢們麵麵相窺後,製服尤榕的保鏢鬆開了她的胳膊:“不許說話,跟我們走!”
“好嘞,太感謝了!”尤榕的胳膊得到解放,佯裝肚子疼得厲害,捂著腹部的手立刻在褲兜內摸索著,果然!她摸到了以詞送給她的設備!
以詞似乎知道她在做什麼,兩人像有所感應一樣,尤榕把設備紮在保鏢的身上時,以詞也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製服他的保鏢全部撂倒了。
唐宋正在驚歎時,隻覺得身後一涼,身體重回自由,他向後看了眼,製服他的保鏢也早已倒地。
保鏢們紛紛都陷入到中毒無意識狀態,唐宋捂著胸口,大喘口氣,他立即小碎步倒騰到尤榕身邊,關切道:“榕榕,你不要緊吧?”
“哎呀,放心吧,我沒事兒,剛才那是一出戲,什麼腹瀉什麼不行了,都是我裝的。”尤榕狡捷一笑,做了個耍帥的動作。
好你個尤榕,竟然欺騙我的感情,唐宋內心喃喃,壓住情緒,吐出一句:“你沒事就好。”
“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裏,尋找西歪歪到底被關在了哪個房間裏。”
以詞提醒欲閑聊的兩人,尤榕回過神來:“那我們怎麼知道西歪歪被關在哪兒了啊。”
通過數據全方位解析掃描,以詞掃視到整棟洋房別墅的大概結構和人群分布,不知怎地,他的信號傳播到地下室時竟被駁回。
地下室裏究竟有什麼東西?不用猜測,西歪歪一定在裏麵。
但……除了西歪歪,以詞總覺得還有其他東西阻礙著他的信號,究竟是什麼呢?
“以詞,你想什麼呢?”
尤榕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以詞鬆了口氣:“西歪歪在地下室,我們先去地下室吧。”
“……好。”唐宋被以詞的超能力驚了半響,他對這棟別墅的結構一無所知,隻好跟隨以詞的腳步向前探索著。
三人走到一個樓梯口的拐彎處時,忽然出現的身影讓尤榕再次陷入焦灼。
眼前人正是方才給他們開門的老者,也就是許如清口中的‘程爺爺’。
尤榕此刻沒辦法確定對方是敵是友,她麵容不善:“我們都知道了,我們的朋友就在地下室,請你讓開。”
老程忽笑,顫抖的雙手拄著拐棍:“我是來給你們帶路的。”
“帶路?你……你為什麼要給我們帶路?”尤榕眉頭一皺,懷疑老程不安好心。
“小姐是我一小看大的,我在許家這麼多年,經曆了不少風風雨雨,許董事雖然待我不薄,但是我也算是一個是非分明的老頭子,綁架害人不是什麼好事,我年紀大了,不想攪這趟混水,隻想安安穩穩地度過晚年,你們放心,被關起來的小夥子隻是昏了過去,地下室門鎖的鑰匙在我這裏,許董事信任我,地下室無人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