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雄歎了口氣,說道:“我陳家有一條千年古訓,那便是輔佐擁有霸王之氣的天命之人,並把兩件寶物交還給天命之人。
兩年前我通過推演之術算到你會來到港城大學,於是我在京都大學開始了為期兩年的擺攤生涯。
否則,你以為我一個老頭子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幹,在校門口喝兩年西北風?還專門設下一個套,煞費苦心的把你引到這裏?”
“老家夥,你不會誑老子吧?”
葉辰麵露不屑道:“先不討論我是否是有霸王之氣的天命之人,以及你所說的是否真實,單是近千年的歲月,難道你們陳家就沒有動搖過?
難道你們陳家就沒有據寶為己的想法?”
“你說的不錯!我們陳家延續數千年,傳遞三十六代子孫,倘若說我們沒有這種思想絕對是不可能的!”
陳雄稍微頓了幾秒,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陳家曾經動搖過古訓,甚至拋棄過古訓,乃至於據寶為己,但是最後都以慘局收手。
大秦時期,我陳家數萬傳承血脈,但是隨著後代對這種想法的滋生和對古訓的拋棄,我們陳家人丁日漸衰弱,到我這一代,已經是單傳,整個陳家的血脈就剩下我一人。
若不是為了陳家的興盛和血脈的延續,我陳家人或許早就忘記了古訓,更不會將寶物交還於你!”
葉辰兩眼呆癡的看著陳雄,目子盡是驚訝、懷疑和難以置信。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真的是難以相信!
寶物是誰給陳家祖先的?
陳家的血脈傳承跟自己怎麼會有關係?
自己也隻不過才是17歲而已。
而陳家已經是傳承了數千年的家族!
這……絕對是不可能有關係的!
看出葉辰的疑惑,陳雄解釋道:“我們祖輩是大秦帝國的子民,先祖陳景是大秦帝國太史令,寶物自然是秦皇所給。
我們陳家前世命運之所以與你相關,秦皇願意將寶物放在陳家,是因為我們的祖輩甘願接受了血脈的詛咒。”
“什麼詛咒?”葉辰皺眉。
陳雄指了指葉辰,又指了指自己,說道:“你榮我興,你衰我敗,你若讓我毀滅,我活不過明天。”
“當真?”葉辰詫異,低頭微微沉思,道:“你不會為了取得我信任,對我不利吧?”
陳雄笑了笑,擼起袖子,嚴肅道:“當然是真的。”
“老子信了你就是傻子。”
葉辰心中翻了個白眼,心想著老頭到底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
不過,也懶得動手,決定到時候 出去就找趙國棟,把這老頭送走算了。
突然,陳雄撲騰一聲跪到地上,雙頭抱著小黑盒,鄭重的說道:
“我陳家曆經數千年,傳承三十六代,追尋天命之人無數次。沒想到,你竟然出現了。
我在此當著寶盒的麵鄭重的向你表態,我們陳家信義不變,依然會堅守千年祖訓,—生為奴,永世坐仆!"
“別開玩笑,我不要奴,也不要仆,你依然是自由身。”葉辰皺眉,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突然跪倒自己麵前,他還是很難適應的,
還好這裏是古墓,若是在大街上,這尼瑪必定要糟群毆的呀!
陳雄並未起身,認真道:“你認不認是你的事情,我們認不認是我們的事情,無論如何,從此以後,我是不會離開你半步的!”
“你別這樣,快起來吧!”
葉辰無奈道:“大不了我們想個方法解除血脈詛咒。”
雖然表麵這麼說,但是心裏去想著:“這老頭八成是神經有問題!”
“這是死咒,永遠都解除不了,就算是上了黃泉路,你依然是主子,我們依然是奴仆。”陳雄說道:“我們先祖當年受到秦皇恩惠,雖然在傳承中有幾代人質疑和拋棄過古訓,但是我們大多數人依然在堅守這這一古訓。”
葉辰手扶額頭,無奈的歎了口氣,接過陳雄手中的小黑盒,說道:“你先起來吧!我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你給我說說數千年前你們祖輩的事情!”
反正也是閑著,這老頭吹起牛來竟然不打草稿,這可比自己強太多了。
“畢竟經曆了數千年,很多事情都遺忘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們陳家記得很清楚。”陳雄站起身,說道:“當年在我們祖輩接受的是大秦巫師的血脈詛咒,接受血脈詛咒的並不止陳家一家,
準確的說,是十門四將,十門我隻知道其中的七門,即相師、命師、發丘門、機關門、匠門、搬山門、蠱門,而我陳家就是其中的相師門。
至於四將,便是徐福、玉漱、蒙毅、趙高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