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這件事情被你辦砸了,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比較好?”
此時,一棟別墅中,王正來嘴裏叼著一隻巴西雪茄,狠狠的吸了一口,目光陰沉的盯著跪在身前的田虎,猶如毒蠍一般,令人顫聳。
四周一片寂靜,落針可聞,就連空氣似乎都凝重了起來。
聽到王正來的話,田虎身體一顫,渾身發抖到:“王……王佬 ,這次的事情我也沒……沒料到,當時那個胖子來的速度太快,幾個回合就撂倒了我們幾個交易的,然後貨……貨就被搶走了。”
“哼!”
王正來一聲冷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低沉道:“那你看清了那個胖子的麵目了嗎?”
“這個……”
田虎呆了一下,哭喪著臉,搖了搖頭道:“王佬,當時天色昏暗,再加上那死胖子臉上戴著一個口罩,所以……所以……”
“打!往死裏打!”
王正來氣的渾身發抖,抖著手裏的雪茄,衝旁邊兩個手拿棒球棒的西裝男子擺了擺手。
“不!不要啊!”
田虎心中一驚,臉色大變,逐漸慘白起來,望著那逐漸走過來的兩個手拿棒球棒的西裝男,身體一顫,慌忙的跪地求饒。
兩個西裝男牙齒一咬,凶光大露,舉起了手中的棒球棒狠狠的朝跪在地上的田虎砸去。
“砰!砰!”
兩聲悶哼響起,田虎一聲慘叫,重重的跌在了地上,不等他爬起來,兩根棒球棒猶如雨點般的落了下來。
“啊啊啊……”
一聲聲慘叫不斷的響起,在別墅裏顯得猶如刺耳。
轉眼間,田虎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猶如一條死狗一般,渾身傷痕累累,慘相百出。
待打到田虎隻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王正來 擺了擺手,兩個西裝男這才停下了手。
“你知道你錯在了哪裏嗎?”
“王……王佬,我真的……知道……知道錯了。”
田虎打著顫聲說著,眼淚鼻涕一齊流了出來。
王正來目光一冷,臉色陰沉如水,麵若寒霜,道:“我問你知道錯自己錯哪裏了,不是問你是不是錯了。”
說著,他掐滅了手中的雪茄,緩緩的站起了身,走到旁邊的西裝男身邊,拿過了西裝男手中的棒球棒,顛了顛。
望著那棒球棒,田虎瞳孔放大,顫抖道:“王……王佬,我真的錯了……我真的……”
“丟你老母,老子最討厭你這答非所問的蠢豬!”
王正來臉上布滿了陰森的狠色,舉起手中的棒球棒,揚過腦袋,忽然狠狠的朝田虎的腦袋砸了下去。
“嘭!”
一聲巨大的悶哼聲響起,田虎腦袋鮮血迸濺,身體晃了晃,然後重重的跌了下去趴在地上,再也一動不動。
“麻痹,總有些蠢貨難以教育,呸!”
望著血流不止的田虎,王正來狠狠的碎了一口,丟下手中的棒球棒,接過傭人遞來的紙巾,擦了擦 手,麵無表情的衝兩旁擺了擺手,道:“老規矩,裝進麻袋,捆上石頭,丟他入海。”
這聲音陰沉無比,毫無生氣。
兩旁的手下點了點頭,拖著田虎的屍體,離開了房間,那空洞的雙目,就好像是丟掉了一隻阿貓阿狗一樣。
“把劉長興給我叫來……”
沉默了幾秒,想到田虎的場子沒有人料理,王正來衝身旁的西裝男淡淡的說道:“通知劉長興,讓他過來一趟。”
“是。”
其中一個西裝男,點了點頭,立馬撥通了一個電話。
不多時,氣喘噓噓的李長興,便趕到了別墅。
“王……王佬,您找我?”
劉長興規規矩矩的站在旁邊,望著地上殘留的血漬,心中莫名的一顫。
眼前的王正來,雖然看起來慈眉善目,但卻真正是心狠手辣之手,跟了王正來多年,他見過了無數的人死在了他腳下。
其中有市場上的競爭對手,有海關的警察,甚是還有官員,當然,其中也不乏他的手下。
“你最近怎麼樣?”
看著眼前的人,王正來微微一笑,和顏悅色的說道。
這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很難讓人想象他之前殺人的模樣。
劉長興連忙道:“最近一直在港口出貨,所以很少來探望您,還請王佬不要見怪。”
“沒事兒,這有什麼好見怪的……”
王正來哈哈一笑,親切的說道:“你在港口出貨,還不是照樣幫我賺錢嘛,隻要你在公司好好幹,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王佬。”劉長興陪著笑臉道:“我一定在公司好好幹,為公司的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
“這話我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