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雨璿去了澳洲,徐巽就靜靜等待著雨璿給他準備的驚喜。
終於,這天下午他等來了一個電話:“徐巽,我要上飛機了,你兩個小時之後到黃海機場去接我!”
號碼是陌生的,但是聽筒裏傳來的聲音卻有點熟悉。
徐巽驚喜地問道:“你是安寧?”
“是我!”
“你要來黃海?”
“是啊!”
“專門為我來的?”
“當然,別人我才不理他呢!”
“你的家人不是反對我們交往的嗎?你怎麼……”
“別問這麼多了,我已經上了飛機,等見麵我再詳細跟你說!”
徐巽聽到這裏,對方已經掛了電話。他再打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了。
“不對,現在的飛機上已經可以打電話了,她為什麼還關機?聽這聲音象安寧,可是事情卻如此蹊蹺,是不是個騙子?那我要不要去機場?”
徐巽思索了半天,最終決定,還是去機場看看。去了,最多被放鴿子;不去,萬一真是安寧,她會難受的。
前幾年,他在綠島推銷“黑豹”電動車,與安寧相識、相知、相戀,可是安寧的家境遠不是徐巽可以匹配的。在安寧家人的威脅、驅趕下,他不得不離開綠島,回到黃海。
現在,安寧怎麼敢主動來找他了呢?
想不明白,徐巽就驅車直奔機場,他要看看,安寧是不是真的來了。
徐巽開的這輛奧迪q5是“天璿置業”給經理級幹部配備的,掛的是黃a的牌照。
他自己也有一輛別克,自從被雨璿帶來省城,就一直沒回老家,所以那輛車還停在家裏。
從辦公室到機場需要一個小時,在機場又等候了一個小時,終於,他等來了從綠島到黃海的航班。
穿著風衣和喇叭褲的安寧拉著行李箱走出安檢,看到徐巽,頓時笑容綻放如鮮花。
數年不見,歲月並沒有在安寧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隻是眼底有一絲幽怨,現在看到了徐巽,她的幽怨瞬間煙消雲散。
“來,讓哥哥抱一下!”徐巽向著安寧張開雙臂。
徐巽比安寧大了七八歲,當年他們剛剛認識的時候,安寧還是叫他“徐哥”的,後來熟悉了,安寧才直呼其名。
安寧臉上一陣羞紅,卻仍然投進了徐巽的懷裏。可惜身處人潮,他們不能做一些更熱烈的親近動作。
“快跟我說說,你家人是怎麼放你出來的?”安寧上飛機的時候,徐巽就問了這個問題,現在他又提了出來。
當年,安寧的家人逼她與徐巽分手,為了不讓他們見麵,安家上下甚至為安寧安排了保鏢,實質上是監視。
“這裏人太多了,到你的車上再說!”安寧說道。
於是,徐巽把安寧帶到他的奧迪q5上,不緊不慢地向著市區駛去。
“你知道的,我們安家在綠島也有些產業,其中最大的一塊是‘安氏地產’。可是,就在一個星期前,一個叫陳雨璿的女人以巨資注入我們的‘安氏地產’。因此,她就成了‘安氏地產’最大的股東。”
徐巽頓時又驚又喜,心道:“雨璿說,準備給我一個驚喜,難道就是這個?”
安寧繼續說道:“陳雨璿把我們的公司做了改組,拆分出一個專營物業的子公司,而這個新的子公司將由你來管理。我今天是專門來請你去綠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