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問題，鋪天蓋地的朝著林小凡砸過去。
他站在一群吃人的記者中，臉上的神情鎮定自若，那一張俊臉上，溫和如風。
他揚唇，抿唇，聲音淡淡的回答說：
“誰告訴你們，我沒有在提名晚會上。”
當場就炸起來的氣氛，讓所有人都懵逼了。
提名晚會上並沒有出現的林小凡，既然是親口承認了他昨晚上就在晚會上。
當電視台的觀眾都是眼瞎的嗎？
當舞台下的那些觀眾都蠢的嗎？
“那為什麼我們都沒有看到你的身影呢？”程欣欣急忙的穩打，她離林小凡是最近的，清楚的觀看著林小凡臉上的表情。
“你們行外人聽不出我的聲音，圈內人還不懂嗎？”他笑得得意，應對這樣的場麵，那是毫無壓力的。
這估計就是錢正豪的授權的，不然的話門外的記者即便是知道他在公司，給一百個膽子也敢闖進去的。
他想不明白錢正豪是什麼用意？
是回應熱點上的事情？
作為網絡視頻的新起龍頭，眼中隻有利益存在，對公司有抹黑的事件，都會一一的澄清，必要時動用法律來維護公司的形象。
對於錢正豪而言，公司形象是最重要的。
簡單的采訪，這一堆記者似乎回應過來，當天晚上帶著麵具的唱歌的人，就是林小凡本人。
“林小凡，你為什麼要戴著麵具上台呢？”
“大家在提名晚會上沒見到你那一張臉，都覺得很失望。”
更有的記者，直接喊道：“林小凡你那樣做，不怕會傷害粉絲的心嗎？粉絲們是衝著你去看，見不到你就會失望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有人在直播著眼前的畫麵，看著直播的場景，有粉絲是怒吼著了。
“沒想到林小凡是這樣的人，太失望了。”
“虧我們還傻傻的力挺他，相信他，他竟然是耍著我們玩。”
網絡直播，是帶動一方麵的效益。
不過，很快，有聰明的粉絲就叫起來了。
林小凡當時給出了一個答案，說那是電視台要求他戴上麵具演出的，並非是他本意。
林城，你看到沒有？
這是你自己做出的事情，沒想到會引發那麼大的效果吧？
開著強烈冷空氣的辦公室裏頭，屏幕上的畫麵被定格了。
林城目光一寒，眼中迸發出陣陣寒意，倒是沒有林小凡會在這事情上糾纏，報仇的。
這跟小人有什麼區別。
身上流著林家的血，他可從來沒有教過那小子幹這種背後捅人的事情。
“林總，少爺那是不懂事，他能走到今天也是不容易。”
林城抬頭，視線落在了助理的身上，眸光陰冷，怒吼一聲：“少爺，你清楚你在說什麼？馬上給我收拾東西滾出去。”
少爺？
那小子早就不是林家人了。
從他心愛的女人在醫院裏頭離開的時候，林小凡就不是他的兒子了。
那是他害死他女人的仇人。
那個跟他要走一輩子的女人，永遠的離開他了。
“林總。”
“滾。”簡單粗爆的一個字，飽含著前所未有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