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商場裏麵的時候，林小凡就已經“輸”給過口紅一次了。
當時兩個粉絲與他擦身而過，差一點認出來他，不過她們還是被口紅的促銷活動給吸引走了。
沒想到，活動正式開始之後，又被口紅的活動搶走一大拚粉絲。
林小凡走下舞台之後，並沒有回到保姆車上休息，反而是戴上口罩和墨鏡，往商場的側門走去。
舞台上，主持人正在對另外五位成員進行采訪，他們的采訪要進行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林小凡離開一會也沒有任何問題。
沒過多外，他便來到了商場側門。
就像工作人員所說，這裏正在搞活動。
側門的外麵，有一個搭建的舞台，舞台的背景上麵，是天使少女的巨幅照片，照片當中，每名少女的手中都拿著一支YL口紅。
而舞台的側邊，正是有一個活動台，上麵擺滿了各種各樣YL的口紅。
現場的粉絲特別多，更是有不少粉絲是從九分之一那邊吸引過來的。
可笑的是，大家都在舞台側邊排著隊，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口紅，舞台上的幾位天使少女反倒是成了擺設。
口紅的活動現場，有人拿著喇叭維持秩序。
“請大家排好隊，隻要在線購買一張天使少女的新專輯，就可以過來免費領取一支YL口紅！”
怪不得那麼多人過來排隊。
雖然林小凡沒有買過口紅，但是他也知道，YL的口紅不便宜，就連最便宜的，也要好幾百。
而銷量比較好的，更是要上千才能買一支。
好多女生平時都舍不得買。
天使少女的新專輯，隻要五十塊錢。
也就是說，隻要花五十塊錢買了天使少女的新專輯，那麼就可以免費獲得一支好幾百塊的口紅！
相比之下，這就跟免費的差不多了。
如果是天使少女的粉絲，五十元買一張專輯很正常的事，還可以免費獲得一支口紅，何樂而不為。
就算不是她們的粉絲，花五十元買一支幾百塊的口紅也很劃算，還可以免費獲得天使少女的專輯一張。
無論怎樣都穩賺不賠。
所以得到消息的人，全部都來買天使少女的專輯，然後過來領口紅。
九分之一的粉絲們又大多都是女生，肯定禁不住這個誘惑，更不要說那些過來逛商場的路人了。
就算是有男人，肯定也會被女朋友拉跑。
現在還留在現場的，肯定是鐵粉當中的鐵粉。
林小凡無奈的笑了笑，林城為了跟九分之一PK，還真是下足的血本。
雖然YL的品牌算不上高端，但是也比低端口紅要高級，即便他們跟天宇集團有著長期的合作，也不可能搞出這麼廉價的活動。
這樣賣口紅，跟地攤貨又有什麼區別。
肯定是林城出錢，承擔了今天活動的所有損失，相當於是林城花錢替現場這些人買了一支口紅。
而且活動僅限於今天的活動現場，所以對YL的品牌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隻是，這整個現場，哪裏還像是天使少女的新專輯首唱會，這分明就是YL的活動現場。
口紅才是這個現場的主角，天使少女成了舞台上被冷落的配角。
林小凡往舞台上看去，幾位女孩正在賣力的進行表演，韓霜站在C位，雖然正在唱歌，可是看的出來，她的表情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