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你天天這樣閑在家裏,是打算把我們家吃破產了,再出去找工作嗎?”
吃午飯的時候,孫麗娟看著自己的廢物女婿,臉色顯得相當難看。
想她的女兒陳清,也是江市出了名的女婿,追求她的男人都排起了長隊,卻沒想到,居然找來這個一個廢物當女婿。
眼前這個張凡,都已經這個年紀了,既沒有學曆,也沒有工作。
那也就算了,居然還體弱多病,說是幹不了重活,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躺在家裏什麼都不幹。
有什麼家務活,居然還得留給她們來做。
結婚這三年來,孫麗娟非但要在家裏受氣,還要忍受著左鄰右舍的嘲諷。
自從張凡上了門,她連廣場舞都不敢去了,生怕又要聽到那些人的冷嘲熱諷。
“我看實在不行,離婚算了,反正也沒同過房,再找其他人算了。”
孫麗娟越是去想,就越是覺得心裏發悶,恨不得趕緊把張凡趕走,永遠都看不見他才好。
就論張凡的長相,頂多算個中等。
跟陳清這種美女站在一起,就像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但在孫麗娟的眼裏,張凡連牛糞都算不上。
牛糞起碼還有點營養,像張凡這種廢物,根本配不上陳清。
“行了媽,先吃飯吧,少說兩句。”陳清皺了皺眉,小聲勸說道。
“還吃什麼吃,氣都氣飽了。”孫麗娟將手上的筷子一扔,“你就看你表姐的老公,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科長了,過年的時候還給我們送了兩瓶茅台,有這個廢物當女婿,我都不敢回娘家,非得被他們笑死不可。”
陳清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又說:“他現在是身體不好,等他康複了,肯定會出去賺錢的。”
“嗬嗬,還賺錢,別說他這病能不能好,就算是好了,就他那點本事,去工地搬磚都沒人要。”
孫麗娟惡狠狠地數落了幾句,完全不給張凡任何麵子。
這三年來,不管她如何數落,張凡都從來沒有回過嘴。
所以她也知道,張凡就是那種沒尊嚴的軟骨頭,在腳底下踩幾下都會嫌黏腳,指望他有出息,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張凡並沒有生氣,隻是放下筷子,開口說:“媽,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小清受苦的。”
“嗬嗬,話倒是說得好聽,你什麼時候能別讓小清養你,我就得燒高香了。”孫麗娟沒好氣地說。
“媽,張凡就這幅樣子,你跟他生什麼氣,回頭我給他買個碗,讓他去街上討飯算了,還能少花點家裏的錢。”
小姨子陳柔一臉嘲笑地看著他,在他的眼前,這個張凡根本就不配做她的姐夫,甚至不配待在他們的家裏。
隻要想到,自己居然跟這樣的窩囊廢共處一室,她就覺得渾身都很難受。
陳清緊皺著眉頭,臉色多少都有些難看,這畢竟是她的丈夫,被這樣數落,她心裏哪能好受。
三年前,她跟好友出去登山,結果差點摔下去,當時是張凡救了她。
可張凡卻摔下了懸崖,雖然沒有死,可是醒過來之後,卻變得體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