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翎雪心跳得厲害,幾乎都不是自己的了,白大神竟然這麼霸道,怎麼辦,她好喜歡啊,心跳的好快,會不會流鼻血出來啊?
冷翎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好,沒事!
等到殷九歌和冷翎雪在轎子中坐下之後,四名少女抬起了轎子,他們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走出了院子,達布斯尼這才反應過來,拔腿追了上去。
他們走出院子之後,善花善葉出現了,他們一人手中提著一個裝滿了花瓣的籃子,轎子往前走,他們也開始在空中拋灑鮮花。
和殷九歌並肩坐在轎子裏,冷翎雪感覺自己跟做夢一樣,就在不久前她還攔在轎子麵前跪求救命呢,這白大神還要殺她,現在她竟然和白大神一起坐在轎子裏。
其實轎子的空間很大,但是冷翎雪還是覺得十分的擁擠,她扭動身體遠離殷九歌,這有時候太過擁擠是會熱的。
“那個……白大神,這不是你的專屬轎子嗎?為什麼會拉著我坐進來啊?”冷翎雪問道。
殷九歌淡淡的說道:“本座說過會對你負責。”
啊啊啊!!!
冷翎雪要忍不住尖叫了,這白大神太會撩了,少女心爆炸啊!
“到了宮中見了南夏皇,你會保護我對嗎?”
殷九歌點了點頭。
天呐,不行了,這人不用說話就能撩死她,為了保持自己的理智不至於昏厥,冷翎雪扭開了頭。
他們到了宮中見了南夏皇之後,殷九歌撤去了轎子上的紗簾,當眾人看到冷翎雪的那一刹,全部目瞪口呆。
若不是下巴上的肉托著,說不定南夏皇的下巴就要掉下來了。
隻有達布斯尼朝著殷九歌翻白眼,這人帶著雪雪裝逼帶著雪雪飛,卻要讓他跟在屁股後麵自己走到宮裏,好歹他也算是太子啊,雖說不是真的太子但好歹也算是吧,竟然讓他走進來,那些人看到他都笑話他了。
南夏皇還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殷九歌說道:“陛下,本座要帶走雪兒和慕之。”
“哦。”南夏皇無意識的嗯了一聲,隨後反應過來,“什麼?國……國師你說什麼?”
“他二人天賦異稟,本座要帶他們回大周山。”
“什麼?”這一次南夏皇聽得清清楚楚,他激動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國……國師要帶太子到大周山?”
殷九歌微微頷首回應了南夏皇的話。
南夏皇忽然大叫一聲,說道:“不行!”
眾人朝他望去,南夏皇自己也意識到自己反應有些過激了,他說道:“不不不,國師大人,慕之是南夏國太子,怎麼能到大周山去呢?這樣,您看,朕還有七個兒子,您看上那個讓他們跟你去大周山好嗎?”
原來這南夏皇在白大神的麵前這麼慫,冷翎雪說道:“陛下,您弄錯了吧?之前您不還說太子是妖怪,臣女也是妖怪,要派兵追殺我們嗎?這會兒怎麼又成太子了?不是妖怪啦?”
有殷九歌在一旁撐腰,冷翎雪說話也就有了底氣,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看這胖子的臉色,這感覺真好。
南夏皇被噎住,一張臉都憋紅了,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這個……國師啊,儲君是國之根本,這慕之更是自幼被立為太子,您看這……”
殷九歌冷冷的來了一句:“他不是太子。”
話說完之後,冷翎雪都震驚了,這大神怎麼就說出來了呢?她拽了拽殷九歌的袖子,在殷九歌的耳邊說道:“白大神你想什麼呢?你要是告訴南夏皇太子是達布斯尼,南夏皇會饒過我們嗎?”而且她早就推論過,這原本的太子李慕之應該是被她砸死了,這南夏皇追究起來,還是她的問題啊!
南夏皇問道:“國師大人這是什麼話?我兒慕之怎麼就不是太子了?”
殷九歌淡然說道:“李慕之的魂魄已經踏入了輪回,此時的李慕之,身體內的靈魂是一條狗。”
天哪,這白大神搞什麼鬼,冷翎雪掐了一下殷九歌,咬牙說道:“你怎麼還全招了啊?不是不讓你說嘛?”
冷翎雪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但是殷九歌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疼痛,殷九歌說道:“此事蹊蹺,故而本座要帶走他們。”
南夏皇頹喪的坐回到了龍椅上,他顫巍巍的指著達布斯尼,之前見他一雙獸瞳,覺得蹊蹺,國師說他的身體裏住了一條狗的靈魂,一條狗!
南夏皇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竟然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