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粗啞的女聲低吼道。
“我憑什麼任你宰割!”白芸逸大聲反駁,死命掙紮著逃脫了禁錮,可是禁錮之外仍是禁錮。這個黑暗的房間宛若一個陰森恐怖的牢籠。她無處可躲,隻能在牆角瑟瑟發抖。
“白小姐,請你配合一下,隻不過是檢查一下身子罷了。”雄壯的女人搓著手走上前來,臉上滿是橫肉,“你也不想讓薄先生久等吧。”
“什麼薄先生,我不認識他!”白芸逸被她鉗製住按在床上,身下強壯的女人一把將她的裙子扯了起來,沒有絲毫憐憫。
“啊!滾開!”白芸逸又驚又懼,眼淚流出眼眶,卻無法再次逃脫。
強壯的女人認真的檢查著她是否為完璧之身,羞意和怒火衝破了她最後一根理智的弦,她無法奈何身下的女人,她拿起床頭的裝飾花瓶,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朝自己的腦袋上砸去。
男人的氣息侵襲而來,她的手好像被鋼爪禁錮住一樣。
“像隻不聽話的野貓。”男人低沉涼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乖一點兒。”月光照在他那張雕塑般英俊的臉上,挺直的鼻子在光線下顯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漆黑的雙眸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時散發著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測,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線。
“放開我,放開我!”身體好熱,白芸逸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一覺醒來,世界變得如此不合常理,以至於她覺得自己是陷入了一個噩夢中,她狠狠地用右手抽了自己一個巴掌,火辣辣的刺痛感傳來,一棒子將她打醒,這一切,並不是夢。
身體越來越奇怪,熱得要命,理智從她的大腦中一點點抽離,她開始撕扯自己胸前的衣服。
“少爺,白小姐是完璧之身無疑。”女人回答道。
男人銳利的眼神冷冷的盯著她,“還不退下,難道要留在這裏看戲嗎?”
女人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水,我想喝水……”白芸逸攀附上身旁的男人,居然莫名覺得他很清涼,迷離的雙眼已經失去了聚焦,她摟著男人的脖子,櫻唇微張,男人將唇覆了上去,清清涼涼。
昏黃的光影下,女人白皙的皮膚在男人淺麥色皮膚的映襯下,勾勒著無限遐想。鴛鴦帳暖,夜涼情弄。
白芸逸是被痛醒的,她身上紅紅紫紫,酸痛異常,仿佛是被列車輾遍了渾身上下。男人的氣息從身後傳來,強有力的手撫上她細嫩的皮膚,沙啞的聲音隨著男性獨特的氣息一起傳來,
“你醒了?”
白芸逸轉過頭來,對上男人俊朗的臉,撞入男人深邃的黑眸,居然是他,A市薄氏財閥的總裁薄少琛。他劍眉星目,冰冷孤傲的眼睛此刻滿是玩味,深黯的眼底盡是繾綣,上身赤裸,露出精壯的身材,八塊腹肌讓人臉紅心跳。
“你最好不要亂動。”男人隱忍的說,眸中掀起濃重的風暴。
白芸逸回想起昨晚噩夢一樣的經曆,心下顫抖,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歇斯底裏也於事無補,她努力的平靜著自己的內心,
“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無法抑製的惱怒還是從她言語的縫隙中流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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