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用這麼緊張,我隻是做一次普通的調查走訪而已。”吳言有些無奈的看著麵前這個攥著衣角,不敢直視自己的女孩。
“好,好的。”喬櫻音對自己的矯情感到有些羞恥,但也放鬆了不少。“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吳言說著把一張通緝令遞給喬櫻音。
她接過仔細打量了一番,便一邊點頭一邊回答道:“有,有,這個人上次來我這裏買了很大一束玫瑰花。
可他硬是要我把玫瑰的根剪掉很大一截,我還勸過他,說這樣花很容易死,但他好像不是很在意,自顧自的找了很大一個花瓶和好幾張包裝紙。”
吳言聽後摸了摸下巴,問:“花瓶長什麼樣子的?”“差不多這樣。”喬櫻音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吳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錯不了了。
“那個,警察先生,那個人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啊?”喬櫻音看著吳言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想事情,已經無視她很久了,她這才忍不住開口。
好奇心上來了真是攔都攔不住,可她剛說出口就後悔了,連忙道歉:“不好意思,這個我應該沒必要知道。”
吳言望著她,笑了笑:“說說也無妨,這個人叫徐誌傑,吸毒販毒製毒,他在前段時間又開始大規模製造海洛因,我們前幾天才發現他可能藏身在附近,而且會在這幾天銷贓。”
喬櫻音邊聽邊點頭,想了想說:“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把毒品藏到我的花瓶裏了?”“對。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幫我們留意一下他,以現在的情況他說不定還會來你的店。”
喬櫻音不禁打了個寒顫,自己居然和犯罪嫌疑人那麼近距離的接觸過。雖然想過拒絕,但行動永遠比腦子快的喬櫻音立刻答應下來:“好,我會盡力的警察先生。”
送走了警察先生,喬櫻音便轉身進了花店,默默的扶額,歎了口氣。這世道真的變得快啊。
喬櫻音的小花店已經在城南的街邊佇立了3個年頭了,她向來兢兢業業,雖然花店的收入不高,但也足夠讓自己吃飽,街坊鄰居都很喜歡這個二十出頭幹淨漂亮的小姑娘。
她從小就喜歡警察,她總是認為警察是很光榮的工作,被很多人崇拜著,可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到警察,沒想到自己可以幫上一點小忙,至少喬櫻音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原本勵誌考上警校的她,然而最後竟然連一個普通大學都沒有考上,這可氣壞了喬爸喬媽,於是喬櫻音就從城北逃到城南來避難了,後來喬櫻音就勵誌要嫁給一個警察。
吳言急匆匆地趕回警署,一推開門就迫不及待地喊道:“找到徐誌傑了?”陳澈民招呼著讓他過來,吳言小跑過去,彎下身子緊盯著電腦屏幕,緊鎖的眉頭足夠證明他現在有多著急。
陳澈民指了指一條街旁邊的小區,說道:“現在還沒有確定具體位置,但我用定位找到了安裝在徐誌傑製造毒品的原料上的GPS。
就在這個地方,那個小區隻有五棟五層高的居民樓,剩下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商鋪,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他了。”
吳言點了點頭,慢慢的直起身子,神情也有所緩和,他們專案組已經追查了這個人將近一個月了。
徐誌傑曾經坐過一次牢,出來後過得不順又開始重操舊業,反偵查意識極強,每次吳言好不容易找到都被他溜掉了,這次可不能再出錯了。
吳言轉身抽了張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陳澈民調侃道:“老大,不是讓你去走訪嗎?回來的時候順便洗了個澡?”“就你屁話最多,外麵太陽那麼大,你怎麼不去跑跑看啊,站著說話不腰疼。”
吳言說著白了他一眼,旁邊的葉航宇欠揍的接了一句:“可他明明是坐著的呀。”無奈攤了攤手,搖搖頭表示嫌棄吳言的智商。
吳言抽了抽嘴角,威脅著:“有時間在那嚷嚷還不快點幹活去,下個月還想不想吃飯啦。”真的開始質疑自己是怎麼認的兄弟了。
“大哥,大哥我錯了。”一扯到錢陳澈民就慫了,“慫什麼!我們不能被利益所屈服!老大,別扣工資啊!”“你還不是一樣!”
“別吵吵了,這龜孫可讓我們跑了一個多月啊,這次再讓他丟了,下個月就別想吃飯了。”“遵命老大!”吳言扶額,轉身進了辦公室
吳言從警快兩年了,雖然時間不久,但已經破案無數且迅速的他早早地當上了專案組的組長,但這次已經是他從警以來最漫長的一次案件了。
其實吳言的學習並不好,但在高中三年他突然良心發現開始好好學習,居然破天荒的考上了警校。
本以為自家兒子以後要靠吃土度過餘生的吳爸吳媽自然也高興地不得了,特意大擺宴席讓所有親戚都看看自家這出息的兒子。
吳言有兩個兄弟,雖然都不像個正經樣,但幹起活來還是很麻利的,除了空餘時間屁話比較多以外沒什麼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