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答應我吧!”而梁恪予知道於妮夏的父母是不會怪左譽的。
“我想我做不到,很抱歉。”左譽不回去也是有原因的,首先他就自己會更加的想念於妮夏。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自己要冷靜下來了。
“他們需要你,而且你們需要溝通。我知道於妮夏的離開和你是沒有什麼關係的,我去了上海整個家裏就更加的冷清了。”
“對了,你跟我過來。”左譽起身走向於妮夏的那副畫。
“怎麼了?”他隨身跟著他來到了畫前。
“我正要和你說,我覺得於妮夏沒有失蹤,你仔細看看這幅畫。”
“這幅畫怎麼了嗎?我是個外行人,看不懂,你還是和我直說吧!”他看了看眼前的畫並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且她也沒有想過這幅畫和於妮夏會有什麼關係。
“這幅畫的畫筆就是於妮夏的風格,我雖然也不太懂畫但是她畫的畫我還是可以看出來的sunflower是於妮夏的筆名,而且這幅畫就是我們在瑞士滑雪的場景。”他很平靜的和梁恪予解釋著,梁恪予停頓了一下認真的觀察這幅畫。
“好像還真有點像是她畫的,你的意思是她人還在這個世界上?而且還成了畫家?那她現在在哪裏?為什麼不回來?”一係列的問題在梁恪予的腦海裏浮現,他覺得如果真的是於妮夏的話,她肯定會回來找我們的,所以這並不可信。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也是我心中一直無法解開的謎語,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直覺應該沒有錯,但是理由完全不成立。”左譽近期也想了很多問題,如果真的是於妮夏的話那她為什麼不出現,而且還是以傑克的名義。
“你是在米蘭買的畫嗎?那你有找過妮夏嗎?”梁恪予還是有點懵,雖然畫像是沒錯,但是世界上那麼多畫家,肯定有相同的筆法,這相撞一點還是有可能的。
“是的,我是在米蘭的一個拍賣會上買的,但是這幅畫的作家是一個男的,名叫傑克,當時他解說的時候是說這幅畫的靈感是源自於一個朋友的經曆,你說有沒有可能傑克就是那個和於妮夏有接觸的人?”
他回國後每天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於妮夏到底會不會就是這幅畫的作家,為什麼當他調查信息的時候沒有一點消息,而上次在米蘭看到的那個帶著小孩的背影會不會就是於妮夏。
“那你有去調查嗎?我知道要去找誰了,我們可以去找找楊思銳或者對這個信息有幫助,他可是於妮夏的繪畫啟蒙老師他肯定可以鑒定出來的。”
梁恪予想到的方法,左譽當然有想過,而且左譽已經找過楊思銳了,但他也已經否定了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