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說過的誓言就如同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滂沱大雨轉瞬間有了收住的勢頭了,雖然眼前還是黑灰一片,但遠處的天空卻漸漸地放亮了。

顧淺腦袋上頂著寬大的白色浴巾,頭發雖然還是潮濕的,卻不會再滴水了。

她在路遠的手術床上,略有些坐立不安。

校服裙已經濕透了,路遠的手術室連件男士T恤都沒有,隻有備用的醫生服。

醫生服的質地有些發硬,接觸著少女敏感的肌膚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顧淺想說話,發現嗓子有些嘶啞。她咳了兩聲說:“路遠,我換好了。”

路遠正在外室。他依舊是白衫黑褲,現在衣服還是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健美的男性身軀。

和素不相識的少女濕身相對,他覺得好像平日的勇氣都跑光了似的。咳咳……不對,他好像剛剛向她求婚了。

按照正常來說,難道他要進去熱吻這個小妞?

大約,會被傳染精神病吧……

路遠腦子裏兩個小人瘋狂打著架,他自己卻不知不覺走了進去。

黑色的天空,米色的地磚,藍色的床鋪,白色的少女。

路遠侵略性的目光投在少女的身上,遲遲轉不開。

此時的顧淺像一盤引誘人來吃的蛋糕,美麗而又香甜。

粗纖維的醫生服貼身穿著,露出了大片香肩,發育良好的胸部也在寬大的衣領中若隱若現。

大腿被長款的醫生服遮的很嚴,隻有兩條白皙幼嫩的小腿在下麵蕩來蕩去,圓圓的腳趾也很可愛。

顧淺像一個穿著他的衣服,正在誘惑他的小護士。

路遠不由自主便走過去,將她困在自己的臂彎裏。

顧淺的臉刷的紅了,她瞪大了一雙含水的星眸,結結巴巴道:“路,路遠,你要和我生猴子嗎!”

“你願意給我生孩子?”他的聲線比平時低沉而富有磁性。

顧淺隻是看著他菱角分明的臉便已經軟趴趴了,此時的顧淺雙頰紅紅似蘋果,已是快要醉了。

“我,我願意!唔……”

路遠吻了她,舌尖輕輕掃過她的紅唇,輕易便侵入了少女的領地,刮著她的齒列勾著她的小舌,邀請她一起舞蹈。

他的大手在撫摸著她的臀部,鼓脹的胸口也被另一隻手有力地揉捏著,男人的呼吸粗重起來,女孩也在輕輕呻吟著。

“路……遠,好奇怪……啊,不要碰那裏……”

顧淺覺得自己像被扔在鍋裏蒸煮著,又像是發燒了,她覺得渾身發熱,各種說不清的感受一齊湧來,她來不及拒絕。

鬆鬆垮垮的醫生服已經被扯到了胸部下方,路遠的吻也漸漸下移,親吻著她的鎖骨,製造著一個個殷紅的草莓。

顧淺揚起頭來淺淺吟哦。

他情不自禁伸手去解她的胸衣,胸衣上印著可愛的水果圖案。

路遠覺得剛剛被雨水澆過的冰涼感又漸漸滲透進了骨子裏,他緊緊握住拳頭。

理智像洪水一樣撲麵而來壓倒了欲望,她還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沒有踏入社會之前的女孩,隻是個孩子。

路遠拽了毯子蓋住少女充滿誘惑力的胴體。

顧淺雙頰紅紅,星眸含霧疑惑的看著他。

“你還太小。”路遠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一句。

顧淺低頭看了看胸部,覺得好像有一道炸雷劈下來。

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