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我們已經在高中生活了一周了。今天是我的母校告別會,我早早的起床了,媽媽都說這次我竟然沒有賴床,因為,我知道這可能是我與以前的有些同學這一生中的最後一次相見了,如今回想起來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確實是如學姐學哥們所說初中的生活好快的,像流星一樣,它那麼美麗,卻短暫,看見它明明離得不遠,但是又抓不住它。
我現在就是這樣,因為我感覺初中與高中之間的銜接就隻有那短暫的兩個月,讓你來不及告別,讓你來不及準備,就這樣,你仿徨著,摸索著,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的踏上了新的征途,你也想回頭看看,卻發現那所母校離你既近又遠,你隻能勇敢的向前走,再沒有了回頭。
我摸摸我穿過三年的校服,到了現在我才發現它原來是那麼的潔白,初中的我口中百般嫌棄這校服,但是行動上卻沒有一點與內心的出入。
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在大眾場合穿上它了,以後我可能會自己穿上它自己欣賞,但絕不會再有像以前那樣無論去哪裏都不忘帶上它。
我整理好我的裝發,然後英姿勃發的出了家門。下麵的門與我家的門不約而同的關上了,我知道那一定是張庭遇,我快步走下樓去與他彙合,然後,我們相視一笑,抬步走了出去。
“準備好了嗎?”張庭遇騎著單車朝後坐的我問了一下。
“哎呀,走吧。”我催促著。
這場景我們熟悉極了,因為三年來我們兩個都是這樣子過來的。看著那單行道上飛揚的一件件校服,我不知不覺的眼有些酸澀。以前的我們和今天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們都騎得慢了下來,好像這樣就能多留住我們的初中生活一樣。
慢慢的,我看到了柳條,聞到了草香,聽到了上課鈴響,終於啊終於我們還是到了。
進門就看到了一排排花草,我們知道這是我們的“組花”它們是我們入學當天親手挑選親手栽種的,我們鋤過草,澆過水,我們細心的嗬護它,記得有一年我們的花快要死了,我哭了,好像快要失去了什麼東西,但是過了幾天她有活了過來,我那幾天的心情都是像蜂蜜一樣甜。
“恩寶兒。”我回過頭隻見一個身穿校服紮著馬尾,眼睛長得特別漂亮的美女小姐姐笑眯眯的叫我。
她叫高憐星,市第二高中的學生,初中我倆一個學校還是死黨,她是級花,長得明眸皓齒,璨若星河。
“星星,我想死你了。”我一個熊抱撲了上去。
“嗯,就是。”過了一會兒上課了,老師們像我們致辭還有祝福我們。
接下來是節目,我是個才女怎麼可能不演奏呢?我彈了一曲吳亦凡的時間煮雨,邊彈邊唱,然後我們哭了,那麼不舍,那麼難過。
聽見下課鈴響了,這是唯一一次沒有人要吵著下課的一節課,因為這將是我們可以一起坐在教室裏的最後一節課,就這樣走了,我們誰能舍得。可最後還是迎來了離開,徹底的離開,從此這真的隻是我們的母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