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修煉後,林夕和夏白荷吃完早餐,就繼續驅車去學校了。
不過和以往林夕開車不同,今天是徐仁忠親自開車送二人去學校,顯然昨天狙擊手事件讓夏家所有人都慎重起來。
昨晚和夏振國交談了一番,林夕便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徐仁忠現在這麼緊張也無可厚非,但是夏白荷不明白原因,對於徐仁忠的做法很不解。
“徐爺爺,不就是一個普通的襲擊嗎,看把你緊張的,你就放心吧,有林夕在我怎麼可能出事。”夏白荷嬉笑道。
從小到大,她經曆過的襲擊綁架少說也有一二十次,對於這種程度的襲擊早就習慣了。
習慣的同時她心裏也不禁升起了一抹悲涼,如果她出生在普通人家裏,也就不會受這些罪了吧。
徐仁忠聽到夏白荷的話,暗自歎了口氣,這次的襲擊可比不上以前那些小打小鬧啊。
不過這話他自然不會說出來讓夏白荷徒添煩惱,於是便擠出一絲笑意對夏白荷說道:“大小姐,雖然林夕少爺實力不俗,但還是慎重些為好。”
說完,他將目光轉移到了林夕身上,林夕和徐仁忠對視一眼,兩人均露出了一抹苦笑。
接下來,三人一路無話,徐仁忠將林夕二人送到學校後,就開車離去了,隻說放學的時候來接他們。
徐仁忠一走,夏白荷再也忍不住,連忙把心裏憋了很久的疑惑問了出來:“林夕,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徐爺爺怪怪的?”
“怎麼說?”林夕故作不明的反問夏白荷。
他自然也知道徐仁忠很緊張,而緊張的原因他也心知肚明,不過這事夏振國叮囑過不能告訴夏白荷。
“徐爺爺為什麼突然這麼緊張?難道這次的襲擊不尋常?”夏白荷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她本來就冰雪聰明,從昨天開始夏振國就一直愁眉不展,再加上徐仁忠反常的舉動,她就算再麻木遲鈍也能感受到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氣氛。
林夕聽了夏白荷的話,眉頭一皺,看著夏白荷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探尋,他實在不忍心騙她。
但這事告訴她隻會讓她跟著恐慌,於是林夕便開口說道:“也許是吧。”
他怕這樣糊弄不過夏白荷,又連忙接著說道:“好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訓練快要開始了,我們還是快過去吧,不然歐陽發起飆來可有我們受的。”
夏白荷狐疑的看了林夕一眼,隨即點了點頭,二人便往訓練場走去。
訓練了兩個小時,中場休息的時候,夏白荷突然起身離開操場,林夕連忙跟上。
“你跟著我幹嘛?”夏白荷狠狠的瞪了林夕一眼,麵上少有的帶著一絲窘迫之色。
“我可是你的貼身保鏢,肯定要時刻跟著你呀。”林夕一臉認真的說道,平時他都和夏白荷形影不離,更何況現在是非常時期。
“但是你現在不許跟著我。”夏白荷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和林夕說道。
“為什麼?”林夕不解。
“我……我要去廁所,你個死變態,不許跟著我,聽到沒有。”夏白荷對著林夕大吼,隨後就快步跑開了。
“……”林夕聞言也有些窘迫,看著夏白荷跑遠的身影,他並沒有追上去,如果他追去女廁所,就真的是變態了。
林夕現在原地等著夏白荷,半個小時後,夏白荷還沒有過來,林夕皺了皺眉頭,連忙撥打夏白荷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電話那頭傳來客服悅耳的聲音,林夕卻心急如焚的掛斷了電話,夏白荷的手機從來不會關機,現在突然關機,太異常了。
難道她遇到了危險?
林夕想到這,麵色一邊,夏白荷又被人盯上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殺手組織的人綁架走了,他居然讓她一個人離開,實在是太大意了。
“不管了,就算被人罵變態,也沒有找到白荷重要。”林夕一咬牙,直接就奔著女廁所而去。
剛到女廁所門口,林夕迎麵就撞上了一個柔軟的身體,他還以為是夏白荷,下意識的身後去拉住她,沒想到卻是張玉瑩。
“林夕!”張玉瑩一看到林夕居然出現在了女廁所,又驚又恐,像看色狼似的看著林夕:“你在這裏幹什麼?”
林夕見懷中女子是張玉瑩,有些失望,但還是回答了她:“我找人,你有沒有看到白荷?”
“沒有啊,裏麵已經沒有人了。”張玉瑩一臉不解的搖著頭,臉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
林夕聞言,眉頭一皺,即可放開張玉瑩往廁所裏奔去,身後傳來張玉瑩的聲音:“都說了裏麵沒人了,你怎麼就不信呢,死變態,你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