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印證林夕的話是不是正確的,他連忙亮出了數字,但這數字卻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隻見三個骰子果然重疊在了一起,正麵朝上的是一個紅點。

這下子,紅岩集團董事長是徹底崩潰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真敗給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不,這不可能,為什麼會這樣?”他不停的拍打著賭桌,看起來有些癲狂,豪哥見此,連忙讓人把他控製了起來。

“豪哥,有問題,這裏麵絕對有問題,這是不可能的。”紅岩集團董事長對著豪哥咆哮道。

豪哥自然知道林夕為什麼會贏,但是這種事他是不會說出來的,得罪一個力量強大的武者對他來說沒有好處。

“既然你輸了,那就把錢給我吧。”林夕笑著對紅岩集團董事長說道,看起來人畜無害。

紅岩集團長董事長在心裏問候了林夕的祖宗十八代後,才一臉猙獰的對林夕說道:“等等,我們再比一次。”

“哦?”林夕見紅岩集團董事長不像是說笑,也就點頭同意了,像這種給他送錢的好事,他怎麼會拒之門外呢。

於是在眾人的注視下,林夕便又一次和紅岩集團董事長比起了賭術。

與此同時,中州市城東一棟別墅內,祁家家主祁東正背著手踱步,一臉的陰沉,沙發上一中年美婦正用手帕掩麵,痛哭流涕。

“行了別哭了,整天哭哭啼啼的,煩死了。”祁東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中年美婦,沒想到中年美婦聽了他的罵聲,卻哭得更厲害了。

“我哭我的關你什麼事啊,我可就浩兒這一個兒子,現在被那蔡家丫頭弄到警察局裏去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出來,我能不哭嗎?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鐵石心腸啊,你知道自己的兒子被抓走也無動於衷。”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那蔡家丫頭是什麼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手裏掌握著浩兒犯罪的證據,我們要阻止她,就是妨礙公務。”

祁東一臉無奈的說道,祁浩也是他兒子,他怎麼可能不關心祁浩的死活。

“我不管,我隻要我的兒子,反正你一定要快點把浩兒弄出來,嗚嗚嗚……”

“好了,別再哭了。”祁東一臉陰沉的大聲喝道:“還不都是你慣的,你平時要是多管他一點,他能闖出這禍嗎?”

婦人被祁東這麼一說,便停止了哭泣,祁東歎了口氣,隨後麵色又變得淩厲起來:“說起來,我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一個叫林夕的小子把證據交給了蔡家丫頭。”

“林夕?咱們中州市的大人物裏麵還像沒有林氏吧?他是什麼來頭?”美婦聞言,連忙問道。

“哼,能有什麼來頭,不過是夏家的一個保鏢而已。”祁東冷哼一聲,一臉憤怒之色:“這件事兒我看八成和夏家有關,夏振國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事說不定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不管是誰,隻要敢動我的浩兒,都要他付出代價。”美婦突然一改剛才懦弱樣子,變得殺氣騰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