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爺爺在世時,最後的心願就是要她嫁給他,如果爺爺還在,也許今天她就是他的新娘子,她可以微笑的接收他的所有溫柔,可以微笑的接收滿滿的幸福。
但現在,她不能……
躲在幸福的背後,是一種充滿詛咒的罪惡感。
她是來梁家贖罪的,她不可以步上媽媽的後塵,破壞別人的家庭。
“哥,你……”
想開口請他回去,但話未出口,她的兩行清淚已滾燙心頭,哽聲之餘,隻見他的臉靠她愈來愈近,他獨特的男性氣息噴拂在她臉上,霎時間,暈化了她心頭的罪惡感,想緊緊依偎在他寬闊胸膛的念頭,愈來愈強烈……
雙手捧住她的臉,她的淚落得讓他心疼,俯首,他的唇,貼上了她的朱唇,有別於兩年前她狂暴的吻她,要她記住她媽媽勾引他爸的羞恥行為,這一回,她可以感受到他唇裏的熱情。
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他的吻愈來愈狂,他愛她的程度,超過他自己能想像的範圍,他想把她鎖在身邊,一刻都不準她離開他!
他的舌探入她的嘴裏,纏綿的勾旋她的粉舌,濕潤的氣味貼合,他的眼、他的心,滿滿都是她。
“商絨...”
抱緊她,兩人吻得纏綿忘我,緊貼的身子往上緩緩地移動。
意亂情迷之際,商絨腦海裏浮現的卻是十歲時那一晚。滿屋的猩紅,雖知道是小少爺的惡作劇。可這個噩夢卻整整纏了她八年。
“不...不要!”清醒過來的商絨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醉酒的林襯白。驚嚇之餘用被子將自己捂了個嚴實。
“你....”林襯白單手撐頭,一臉探究。顯然是沒想到她居然會拒絕自己。楞了一瞬隻是笑了笑。
“嗬,又是跟你媽學的?”林襯白看著蜷縮在床上角落衣衫不整的商絨,棉質的白襯衣鬆鬆垮垮貼著肩膀,扣子也崩掉了幾顆。嫩白的脖子上還有幾個新鮮可疑的草莓印,顯然是自己的傑作。
嘴角淺勾,他像著了魔一般。貪婪地湊近那夢寐以求的臉。閉著眼慢慢地靠近...再靠近....
一股猶如嬰兒般幹淨初生的奶香鑽進他的鼻端......林襯白閉著眼...
盡管在她麵前的是她名義上的哥哥,可現在的她卻不得不把他當成男人。
現在的她沒心情去欣賞那令人驚歎的容顏,因為她接下來該擔心的是她自己了。
“哥...你放開我。”商絨吃痛地咬住唇,看著自己被攥梏的手,她不受控製地靠近林襯白。黑瞳裏倒映的是那一臉玩味不羈。
“放開你?你等這一天不是等了很久嗎?”捏住她的手倏然收緊,商絨忍不住抬頭。糾結的眉頭皺在一起,意味不明的苦澀在傷口蔓延。
“你敢說你沒有喜歡過我?說啊?!”掐住她脖子的大掌青筋突顯,甚是駭人。
“哥...你放...放開我...”商絨垂死掙紮,想要掰開那欲置她於死地的手,呼吸卻越來越困難。心也越來越痛。好像隨時都可以變成天使。
就在她以為她可以一家團圓的時候,那隻手卻鬆開了她。下一秒,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和唇上。
“不...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意識到什麼的商絨下意識反抗,手卻被翻壓在自己背後。
“你放開我!我...我錯了好不好...求求你不要這樣...”陣地漸漸失守,商絨也越來越害怕。她抵抗不過這個惡魔。
“你錯了?不覺得太晚了嗎?”林襯白說著話,吻卻一點沒含糊。如果不是脖子濡濕的感覺真實存在,商絨會以為他是故意在做樣子羞辱她。
商絨意欲起身,可林襯白卻像早有發現一樣。摁壓住她,用雙手牽製她上半身。跨坐在她身上。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