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身份被換回來了之後,餘筱筱發現她現在可畏是幹啥啥不行,做啥啥不方便。
想當初……呃,算了,還是不想了,越想越氣。
餘筱筱鬱悶中一張臉,雙手托腮,懶洋洋的搭在天橋上俯視著下麵的飛馳而過的汽車,清淺的丹鳳眼裏有著幾分呆泄,似乎在思考著某些問題。
在她身後是這個城市的人際交界一帶,項城的天橋跟那些保存著早期曆史文化的胡同小巷一樣。
盤膝在路邊算命的大伯、題字作畫寫對聯的阿叔、開著擴音箱表演雜技賺錢的青年小夥、賣糖葫蘆吹糖人小零食的老爺爺,以及脖子上掛著專業點歌的吊牌手裏拿著話筒靚女等等這些。
在天橋這一代,隻有你沒見過的,沒有他們開不起的行業。
在這裏嫌少能夠看到那些穿的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是那種平常開銷幾乎幾十塊或幾百塊就能滿足的。
每個人身上穿著的衣服都很是常見和普通,也就是在那些從小不愁吃穿的公子小姐眼裏看來的街邊隨便能買到的地攤貨。
但其實不然,比起舉足在貴族圈那裏的是是非非,餘筱筱更喜歡在這裏呆著,也許是這裏的人們沒有貴族圈裏麵的勾心鬥角,名刀暗槍。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真實而又欣悅的笑容,比起那些人客套虛偽的舔著臉連尊嚴都可以不要貼冷屁股的樣子,都不知要好看多少倍。
但是你如果要問主要最真實的原因吧。
她是個宅女,還是那種在床上躺一整天,早飯不吃,午飯不吃,就一頓晚飯解決一天的消耗的那種,
她這個人,敵不犯她,我不犯敵,別看她做事怎麼樣怎麼樣果斷頭腦清晰,但其實筱筱也不是個有心機的人。
別人對她好,她就對別人好,別人辱她,罵她,欺她,隻要不是太過分,她總能不放在心上的一笑置之。雖說其中不乏她懶得跟智障一般見識的無辜心理。
就好比如現在,餘筱筱她現在可謂是上有兩個強勢的哥哥寵著,下有反派負責收拾爛攤子。
家財萬貫,有權有勢,另外再加上國外直到現在根基還不明的餘氏主宅的派人暗中護著,作天作地作到死都沒人最吭一聲的王者級別存在。
但事實上,筱筱有自己的四項基本原則,餘家雖然有錢,她也從來沒妄想動過一分,就連是有時候實在需要,也在之後沒幾天就給補上。
穿書的這幾年,除了原主的東西,她怕是一針一線都沒有碰過,也曾幾度引起那輛兄弟的懷疑,隨時都要將自己偽裝在一個殼裏,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雖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出了個意外……
餘筱筱歪了歪腦袋,眼中顯少的露出了迷茫與與懷疑人生的暗芒。
餘靳寒……
喻槿晗……
餘筱筱腦海裏有些記憶要呼之欲出,但越是想強行記起,腦海裏的疼痛就會加劇一分,就像有個人拿針死死地紮你一樣。
那種感覺,讓原本心情就不是很美麗的,頓時更糟糕了起來。
但迫於無奈,她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去跟係統抗衡,虧再大能怎麼辦?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