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溫溢寧一直沉默不言,薛錚還以為她是被今天的事情惡心到了,所以心情不好。但他不知道的是,溫溢寧心中在想著一件事。
自從上次滿月宴,溫溢寧見到溫情心時,便覺得她那張臉仿佛有什麼變化,隻是當時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所以並沒有想出來有什麼變化,可今天她近距離的觀察到了溫情心的臉,這才發覺溫情心的臉突然之間與她這麼相像。
“你有沒有發現,溫情心和我長得越來越像了?”溫溢寧皺了皺眉,問向薛錚。
薛錚並沒有在意過溫情心的長相,於是回答道,“你們說到底還是有血緣關係,長得像有什麼奇怪。”
“我們雖然有血緣關係,但隻是眉眼間有幾分,並沒有這麼想,而且我剛才看她的臉上似乎有一些整容的痕跡。”
“你的意思是說,她把自己整得越來越像你?”薛錚順著溫溢寧的話說道,溫溢寧沒有回話,默默的點了點頭。
薛錚頓時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難怪溫情心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夠被薛銳視若珍寶的帶回家中,難保不是因為她的這張臉。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同父異母的弟弟覬覦,薛錚臉色如墨,薄唇抿成了一條淩厲的直線。
掏出手機,薛錚給張特助打了電話,“提前實施計劃!”一旁的溫溢寧有些好奇的問道,“什麼計劃,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我上次到國外出差的時候,結識了一位貿易商人,他對我們公司很感興趣,在我回國以後我們進行了洽談,簽訂了合作意向。一旦這筆買賣做成,帝城百分之七十的貿易合作大權都將掌握在我們的手裏,這是一個打壓CE集團很好的機會。”薛錚攬著溫溢寧的腰說道。
溫溢寧的頭埋在薛錚的頸窩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薛錚說的那麼簡單,“隻是……具有一定的風險吧?”
“是,簽訂合約的同時,我們準備大舉吞並幾家公司,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可為了你,我不能再忍了。”薛錚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CE集團滅亡。
“那你是不是又要走了?”溫溢寧有些不開心地問道,抱著薛錚的手收得緊了些。
“是啊,我確實要走了,不過我怎麼能夠放心把你一個人扔在國內呢,這次我們一起走!”薛錚摸了摸溫溢寧的頭,“我在國外也有房產,到那裏,我們可以當做度假,在那邊生活一段時間,不用急著回來。”
薛錚暢想著美好的二人世界,卻被溫溢寧打破了,“那清尊呢?你又要扔下他不管嗎!”
作為一個還沒有百天的嬰兒,清尊顯然要比同齡的小朋友更加獨立堅強一些,因為每當他想要與媽媽親昵一下,總會被他那個愛吃醋的爸爸給揪起來丟到一旁,如今他那個壞爸爸又要帶著媽媽出去過二人世界,可憐的小清尊又要承受著被丟在家裏由月嫂帶的委屈。
“什麼叫丟下他不管,不是有月嫂在照顧他嗎?吃喝不愁,他還想怎麼樣,這麼好的生活條件,他要是再哭別怪我動手了!”薛錚挑了挑眉說道。
溫溢寧捶打了他一下,“月嫂再怎麼照顧,也不如我這個親生母親照顧得好,我不管,這次我要帶著清尊一起走。”看見溫溢寧堅持,薛錚隻好答應了,可憐他的二人世界構想就被這麼一個小家夥給破滅了。
進行了簡單的準備以後,一家三口乘著飛機來到了國外,懷中的清尊不哭不鬧,睡得十分香甜。雖然國外的溫度要比帝城高許多,可夜晚風涼,溫溢寧還是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小心著不讓懷中的孩子吹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