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當然應該怪你,你也是一個廢物,怪我平時把你看的太高了,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外強中幹的花瓶,中看不中用。你才做了集團幾個月的總裁,就把集團搞成這樣,烏煙瘴氣,一片狼藉。”
薛父氣的胸口像是堆積了一口老血,卡在喉頭吐不出,咽不下。當時也怪自己一意孤行的要吧薛銳安排進公司,如今卻……
“股市大跌,外貿和內銷市場調節不到位,各部門財政分配不均,隨便克扣員工工資,不能知人善任,私自辭退公司的老員工……這些都是你幹的好事,短短幾個月你都在集團裏做了些什麼?!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給集團造成了多大的危機和麻煩,你居然還敢妄稱自己承擔一切後果,你承擔的了嗎?連我都沒有辦法拯救集團於水火之中,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你行嗎?”
“董事長,現在不是埋怨二少的時候,如今我們隻能趕快想辦法,找到願意為我們注資的大公司,把集團內部的虧空給補上來,隻有集團重新注入了新鮮的血液,再加上現在集團由您親自坐鎮主持內務,我想危機應該很快就會被解除掉。”
忙的焦頭爛額的張特助將一大摞集團的實時情況文件悄悄放在薛董事長麵前,試圖安慰董事長道。
“張特助,你說的很對,你跟了薛錚這麼久,果然是沒有白跟,說話做事越來越有他的風格了!你馬上去緊急通知各位董事們,我要即刻召開董事會,商議一下下一步如何應對集團的危機情況。”
薛董事長逐漸平複了焦躁的心情,向張特助安排道。
“是,董事長!我這就去通知各位董事。”應了薛董事長的吩咐的張特助拔腿就要向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張特助突然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地向薛父說道:“董事長,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知道,我作為一個無名下屬是沒有資格跟您說這些話的,但是現在情況特殊,我也是希望可以和大家一起想辦法快點度過這次空前嚴重的危機。”
六神無主的薛父煩躁地說道:“有話就直說,這個時候了,就別墨跡了。”
張特助如履薄冰地吞吞吐吐道:“董事長,其實……大少,他……他可以幫助您解決這次危機的,隻要您肯放下、身段去請他回來,相信他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讓集團起死回生。我想您應該不會拿整個集團的前途和自己的利益去跟自己的兒子賭氣吧。”
聽完張特助的話,薛父的臉上閃現出一絲異樣的表情,稍縱即逝。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麵無表情道:“我知道了,忙你的去吧!”
隨著張特助的腳步,被薛父臭罵的無地自容的薛銳耷拉著腦袋灰溜溜地偷溜了出去。
望著張特助匆匆離去的背影,薛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在想之前自己那樣對待薛錚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他現在肯定也恨極了自己這個不稱職的父親,自己到底應該怎樣去做才能贏得他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