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一條陰暗的巷子中時不時向後張望好像在害怕著什麼,這時我聽到了後麵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我想剛轉身突然發現地麵好像變高了,不對是我的頭變低了這時我仍不忘看一眼那個人,可惜的是印入眼簾的隻有一雙漆黑的眼睛。
我突然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冷汗,一連好幾天我都在重複做一個夢剛開始我並不在意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噩夢但後來這幾天我發現我錯了一直在做同一個夢無法自拔。
坐在硬炕上腦海空白發呆了一會,緩過神來不知道應該幹什麼怎麼辦手足無措,現在家裏隻有我一個人爹媽他們被秦老爺子派去去附近的青元城的商行隨行運貨取貨去了。
我想我不會撞邪了吧,我焦急慌亂的在地上來回走動摸著黑用火石點著油燈,油燈照著我的臉周圍一片明亮我有點心安了,但還是不行我明天得去城東頭的破廟祈祈福祛祛邪氣。
但就這樣我也不敢睡了窗外天還黑著我正估算幾更天了,恰逢窗外街道上傳來打更人的打更聲
咚——咚!咚!咚!
“天幹物躁,小心火燭”
聽到聲音我條件反射想到已經是四更天了,豁、還好再堅持一下就快卯時天亮了。我一個人也不敢睡了就坐在炕上抱著被發呆正值夏季不蓋被也熱的時候,我的冷汗早已蒸幹了也不感覺到冷隻想著天快亮。
時間流逝,轉眼打更人又來到我家住的這條街
咚——咚!咚!咚!咚!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已經五更天了終於要天亮了再堅持下你可以的,心中的不安消失了一大半。我要想一些別的轉移一下注意力要不越想越害怕,這時我想到了茶樓的說書人講的那些快意恩仇的江湖奇聞最吸引我的是其中一個奇聞。
數十年前有一個收集與販賣江湖情報的巨頭機構天星樓,而天星樓總樓竟在一夜之間被一群神秘人滅了滿門隨後各地分樓紛紛宣布脫離總樓各自管理。
剛開始那幾天大家夥還議論紛紛。是什麼人幹的?此人與天星樓有何仇怨之類的但沒過多久這件事就被大家淡忘了,但就在天星樓被滅門的第十年同一時辰遍布大江南北的震遠鏢局在龍虎城的總鏢局被“一個人”以同樣的手法滅了總鏢局滿門。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是不是同一夥人幹的的時候又一件大事出現在江湖之上,一個滄桑青年站出來對江湖之上宣布重建天星樓但更名為摘月樓,據說此人他乃是天星總樓主的二子天霸年幼時就被他爹天星送了出去他爹對外說是去門派練武但他爹究竟沒說是去江湖之上哪個門派。
在他宣布建立摘月樓的同時快馬加鞭去了各地曾經的天星樓分樓但現在已經不叫這個名了,一個地方一個情報機構,就在江湖之上的吃瓜群眾們以為這是一場腥風血雨的時候,各地曾經的天星樓分樓紛紛宣布並入摘月樓至此江湖之上第一大情報機構摘月樓就此出現。
江湖之上眾人紛紛感歎天霸此人手腕之雷霆、手段之犀利,不費吹灰之力收複並建立摘月樓,江湖上恐怕又要出現一大巨頭了。
然而事情絕非表麵上如此簡單,就在摘月樓百度待興逐漸步入正軌時。
江湖之上的各地震遠鏢局分行正聚在一起商量要為總當家報仇時接到一個“知情人士”的爆料,它知道是誰滅的總鏢局滿門。聞聽此言鏢師們都以為此人是江湖騙子竟敢騙到我們震遠鏢局頭上,但聽到此人說出一些隻有總鏢頭以上才知道的隱秘時有點相信此人可能會知道他們的仇人是誰了,隨著它說出更多的隱秘在座的當家人和總鏢頭們從一開始的江湖騙子到現在的已經完全相信了,但已經不敢深究此人的身份了真是細思極恐。
如此這樣他們問出了那個最重要的事,此人說出了一句讓在座震驚的話
“凶手就是現在的江湖新秀天霸,不對、好像已經是江湖之上的巨頭了吧”
隨之而來的就是炸鍋一般的聲音:
“什麼,就是那個小屁孩”粗獷的聲音道
“怎麼有點不相信啊”柔柔的聲音道
“這有真有趣啊”玩味的聲音道
“他的破摘月樓算啥子巨頭,以前的天星樓雖然相較我們震遠鏢局差點但那也是江湖之上的一大巨頭”霸氣的聲音道。
台上的說書人手撫撫尺一拍案台大喝道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