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逸的出現倒是幫助了青衣男子不少,不稍一會功夫,那幾名黑衣男子都絕命於他二人之手。
韶華見死透了才從草堆中鑽出小腦袋蹦噠到宇文逸的身邊,看著這淩亂堆積著的身體,臉上的表情有點驚恐,總有點不敢相信,這人是……真的死了麼?
宇文逸見韶華盯著屍體愣愣的發愣也不言語,湊近她對著她的耳旁大叫了一句:“音兒,怎麼了?”
而發愣的韶華瞬間驚醒,甚至感覺魂都嚇沒了,這人就不能好好說話麼。
宇文逸見計得逞便把剛剛她推自己的事情退之腦後,而韶華倒是不樂意了。
悶騷男,給姑娘我等著。
她轉身走到那青衣男子的麵前,正欲要說話時卻督見一張熟悉的臉蛋。
這…這不是當初那位把她送進雍親王府讓她備受著任人宰割的那位高冷少年麼,他怎麼會在這兒,那正好,今天我韶華在這兒跟你把舊帳算清。
韶華擼起袖子,一臉凶惡正準備進行下一步時,一邊的宇文逸見情形不對,立馬走過去快速的把韶華攬入懷中。
笑著道歉:“內人老毛病犯了仁兄莫要見怪”
韶華聽到此話氣得睜瞪大了眼睛,什麼內人?那不就是古代所說的妻子麼,說她老毛病犯了?你才有毛病吧,她在宇文逸的懷中掙紮,然而卻徒勞無功。
墨亦辰清澈的眼眸瞥了一眼他懷中的韶華,一臉誠懇:“無礙,今日多謝兄台出手相助,易某感激不盡”。
宇文逸放開韶華,暗著示意她不要鬧,而韶華倒也難得聽從,不過心裏卻在盤算著如何讓他做自己的保鏢,要是她現在和他撕逼了,那她不就賠了,小女子能屈能伸,她得先把怨恨放下,在好好跟他打商量。
宇文逸又拾起了那未達眼底的笑容,雙手抱拳有模有樣,道:“敢問兄台尊姓大名?”
墨亦辰臉上的表情倒是平淡無奇,以禮相回:“易辰,兄台呢?”
“風,叫我風即可”
韶華看到這兒就不得不在心裏說“cao”這個字了,風,何其惡心的名字啊。
宇文逸我韶華怎麼就認識你了,你就不能夠正常點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宇文逸為什麼不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名,而用起了“風”這麼惡心且猥瑣的一個字。
說句真心話吧這“風”字在她韶華的心裏並不是很鄙視,隻是用在了宇文逸的身上就感覺變了味。
“既然如此,天快要黑了不如易辰大哥和我們一起尋間客棧住下明天也好趕路”被他們倆晾在一旁的韶華終於可以插話了。
墨亦辰想了想點頭,道:“如此也好”
茶樓內。
小翠一人獨坐了許久,見韶華未曾過來,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於是便要那名上茶的小廝帶領著去後院,果然,到後院後,卻不見韶華的蹤影,小翠心中頓時明了,運用輕功迅速離去。
麗香院的雅室裏,一女子跪於老鴇跟前,然而這女子正是小翠。
老鴇甩著手帕指著她,責備著,臉上亦是痛惜。
“襲月我該怎樣說你好呢,保護一個人都保護不了,你眼睜睜的看著小姐被人劫走你要我們明天的計劃如何實行”
老鴇話說到此,便哀歎一聲,接著道:“罷了罷了,去玄冥教地獄門向主子領罪吧”
襲月聽到“地獄門”這三個字,身形微微一顫,隨之叩首,領命離去。
小姐襲月此生再不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