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市一棟極盡奢華的城堡裏。一張深灰色高級定製的大床上,一個有著絕世容顏的男子,慵懶的躺在床上。
但是就這麼一個隨意的動作,無處不在透露著男人與生俱來的高貴和尊崇。
尤其是男人那張精致深邃如潑墨般的黑眸,隻需一眼,就會不自覺的讓人沉淪。
“脫!”
男人像是居高臨下的帝王一般看著眼前的女人,聲音沒有任何的溫度,語氣透露著無窮無盡的冷漠。
男子對麵是一個淋了雨,濕漉漉的有些狼狽的女人,但是如此狼狽的模樣,即使在黑暗的夜色下也依然掩飾不住女子那清純精致的麵容。
濕漉漉的衣衫下盡顯那玲瓏有致的曲線,隻需一眼就足以令任何的一個男人血脈噴張。
男人低沉的聲音伴隨著轟隆隆驚人的雷聲而至,嚇得雲夕的身子猛地一顫。
可是如今她已別無選擇了不是嗎?
她抖動著雙手,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陸傾琛,一個魔鬼般的名字,在f市人盡皆知的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的身邊就是這世間最可怕的地獄,
可是她現在除了下地獄已經無可奈何。
雲夕一點一點的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不剩的脫完,就這麼赤裸裸的站在陸傾琛的麵前。
但是眼前的男人依舊沒有絲毫的動容,仿佛睥睨眾生的王者,仍然像是帝王般慵懶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女人的侍奉。
又一陣電閃雷鳴劃過,屋子裏隱隱劃過一閃而過的光亮,映得雲夕赤裸的身子更加的精致。
男人看到女人如尤物般充滿誘惑的身體,眼中似乎多了一絲的異樣。但是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雲夕一步一步的向眼前的陸傾琛艱難的走去,對於此時的雲夕來說,仿佛腳下的每一個步子都是一道殘忍的酷刑。
而從雲夕到陸傾琛之間的距離,僅僅隻有短短的幾米遠,雲夕卻仿佛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終於,雲夕走到了床邊,俯下有些顫抖的身子,心裏麵是無邊無際的恐懼和害怕,鼓起勇氣緊緊閉著眼睛吻上了陸傾琛的唇,就連睫毛都在不停的顫動著。
如此近的距離,即使是在黑暗中,陸傾琛也隱約看到了女人精致的臉龐下那一張誘人的紅唇,不知為何身體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衝動,想要好好的品嚐其滋味。
直到女人一點一點的靠近,嘴唇上傳來的冰冷的觸感,手隱約觸碰到女子光滑柔軟的身體,如此青澀的動作,卻讓陸傾琛體內的荷爾蒙因子一下子就暴動了起來。
一個俯身,陸傾琛就把雲夕壓在了身下,變被動為主動。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麵前失了分寸,不過陸傾琛隻是認為這很正常,這本來就是一個男人該有的生理反應。
但是一碰到雲夕的身體,陸傾琛一下子就迷了心。
黑暗的夜色下伴隨著一陣一陣電閃雷鳴,讓陸傾琛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仿佛眼前的女人真的是他的夕兒。
並沒有喝酒,陸傾琛此時卻仿佛有了些醉意。
而雲夕一陷進那張極盡奢華柔軟的大床上,心一下子就像是跌進了寒冷的冰窖一般,這寒意一直涼到心底深處。
但是此時,陸傾琛的手掌每劃過一寸的地方,雲夕的身子就一陣的顫栗,男人手上滾燙的溫度,仿佛帶著一股火。
碰到哪裏,哪裏都是一陣灼熱,像是要把她燒化一般。
手一點一點的觸碰著那絲綢般柔滑的肌膚,溫熱的觸感讓陸傾琛的身子一下子就有了強烈的欲望。
璀璨深邃的瞳孔裏,漸漸被熊熊燃燒的情欲布滿。
雲夕畢竟是未經人事,又怎麼抵擋得住陸傾琛如此的撩撥。
雖然內心極力的反抗著,可是身體那不住的抖動,以及內心像是火一般的灼熱難耐還是讓雲夕喪失了最後的一絲理智。
理智一鬆懈仿佛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任由身體最原始的欲望一點一點的磨滅,直至消失殆盡。
隨著陸傾琛一陣接著一陣的碰觸,雲夕感覺內心像是有千萬隻蟲子在爬一樣,奇癢難耐。
藥效終於發揮了作用,雲夕臉上頓時一陣潮紅,額頭間細細密密的汗不斷的冒出,濕了鬢發,濕了額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