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推動這件事的進程!
杜鋒似沒有聽出金鑫的言外之意,微笑道:“提高工作效率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金總先請。”
“我也要去?”金鑫大感意外道。
“是啊。”杜鋒開心道:“我正愁如何將幾位一塊請到局裏去喝茶。沒想到幾位是在一起的。”他很有一網打盡的意味。
“我為什麼也要去?”金鑫眯縫起眼睛。
“因為在離狂野酒吧半裏的地方,有人死在了那裏。”杜鋒說起人死,看起來就像說“今天天氣真好啊”的表情,“根據我們調取的周邊錄像來看,金總似乎有點兒嫌疑。”
金鑫雖感覺是這事,卻沒有想到來的這麼突然,伸出雙手道:“要送手鐲?”
“不用不用,例行調查。”杜鋒顯然很會做事,別人既然配合,他就不會自找不痛快。
帶眾人到了輛商務車前,杜鋒客氣的先請幾人上車,隨即驅車前往警局。
金鑫和沈約互望一眼,都知道彼此在說什麼——這商務車七座,對方倒是想的周全。他們並沒有反抗,因為對方隻派杜鋒一人來,明顯是先禮後兵、暗有把握。
到了警局前,杜鋒帶四人上了二樓,轉彎到了間看似不起眼的房間前,推開房門道:“幾位請在裏麵稍等,多謝合作。”言罷關上房門離去。
金鑫看到房間裏麵隨意放著幾把椅子,拎了把坐了下來,看向對麵牆上的一麵大方鏡道:“沈約,你在鏡子中能看到自己嗎?”
海明珠覺得這個玩笑在這種時候一點都不好笑。
沈約卻看了鏡子一眼,認真回道:“看得見啊。”
二人都笑了起來。
海明珠感覺這兩人實在沒心沒肺,笑的有點兒莫名其妙,終於道:“金總、沈顧問,我們不會坐牢吧?”她現在越想越有點後悔,不清楚偷車究竟會怎麼判。
“當然不會了。”金鑫大咧咧道,“沈約當時情非得已,他是為了救人啊。我們賠償車主的損失,道個歉不就沒事了?”
沈約當時可是救你這個疑犯。你殺人的罪名怎麼搞?雖然知道金鑫沒有殺人,可平民百姓最怕的就是進衙門,道理簡單,因為髒水潑身上容易,洗幹淨就不那麼簡單了。海明珠很是擔憂,感覺事情很嚴重,不會像金鑫形容的那麼輕鬆。
不多時,房門一響,杜鋒手持記錄本,帶著個衣著樸素的中年人走進來道:“這就是丟車的車主,先和你見見麵。”看著沈約、海明珠道:“我們先從能簡單解決的事情著手,兩位是否承認偷車的事實?”
海明珠有點坐不住了,才要開口申辯,沈約伸手止住,看向那個中年人道:“先生貴姓啊?”
那中年人怔了下,似有膽怯道:“姓馮啊,怎麼的?”他看起來也是個老老實實的車主,不想禍從天降。
沈約笑了起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丟車的呢?”
中年人更是發愣,看了杜鋒一眼。
杜鋒咳嗽道:“沈顧問,你不覺得你問的是我的台詞嗎?”